“霍時序,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你才有病呢,當(dāng)著我這個老公的面,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的,我還沒找你算賬。”
他臉沉著。
像要吃人。
宋南伊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的,“你搞搞清楚,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要不要把離婚證拿給你看看?明明自己失憶,什么也記不起,偏偏還要裝受委屈,有意思嗎?”
“我是失憶了,但我沒忘了愛你。”
這話精準(zhǔn)的砸中了宋南伊的心尖。
她有點酸,還有點澀。
等在嘴邊要嗆霍時序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如果當(dāng)初,你肯跟我回國,或許我們……”他們之間就是缺點緣分,“……霍時序,你選擇了何詩麗,你選擇了留在南非,就等于放棄了我,別再來打擾了,反正你都不記得以前,愛不愛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有遺憾,又有釋懷。
都好過沒有結(jié)果的糾纏。
和那些無法勸說自己的糾結(jié)。
霍時序?qū)⑺男∈治者M(jìn)了掌中,遞到唇上親吻了一下。
“我沒跟你回國的原因很多,最重要的一條是,要跟何詩麗的外公交代一些事情,再說了,當(dāng)時我對你是陌生的,你也沒給我確認(rèn)的機(jī)會不是嗎?
至于我和何詩麗,不過是她有情,我無意,雖然我現(xiàn)在記不起我們的從前,但我們還有以后,不是嗎?”
宋南伊抽手。
抽了幾下,抽不回來。
這種曖昧,根本不適合現(xiàn)在的自己,“我們沒有以后了,我在很認(rèn)真的跟任澤秦交往,人,你也看到了,外企高管,很有責(zé)任心,是一個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怎么就離婚了?”他忍不住要替宋南伊洗洗眼睛,“他的紳士,他的溫柔,他的禮貌,有沒有可能是裝出來的呢?”
宋南伊無語,“他小時候就是很好的人。”
“哦?”他懂了,戲謔,“青梅竹馬?”
“霍時序,我發(fā)現(xiàn)你失憶后,真的是更討厭了。”她扭過臉,看向車窗外的車水馬龍,“我覺得他很好,很適合我。”
“你在自我催眠。”他打了把方向,“人,還是活得清醒一點好。”
“你管我清不清醒呢,戀愛要怎么清醒,如果我能清醒,我當(dāng)初就不會嫁給你。”她氣哼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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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還要生氣,“我對你不好嗎?宋南伊,你有新歡了,就忘記舊愛了,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是跟我后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