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看出來了,齊先生很看重我,借著齊先生的人脈,我投資了幾個項目,收益都還不錯,所以,畫廊的投資資金你不用擔心。”
林知晚見趙鳴鶴大方的提到齊邵明,干脆也不再繞彎子。
“你和那位齊先生的關系似乎很不錯。”
趙鳴鶴點頭。
他早就猜到林知晚會懷疑他和齊邵明的關系,不止林知晚,這京都上流社會的其他人,也都好奇。
“之前在美國,我們在‘航明號’游輪上見過,當時齊先生的兒子在游玩中不慎落水,被浪卷走,我將人救回來。
回國之后,我們又在一次酒會上相遇,幾次交流,對彼此相見恨晚,加上齊先生認定我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一定要我做孩子的干爸,我和齊先生一家便更加親密了。”
這說法,是趙鳴鶴和齊邵明一起想出來的。
畢竟,小寶的病不能讓外人知道,之前的治療也都是在保密性極好的私人醫(yī)院進行的。
如今,他們計劃用那個小姑娘的血救小寶,更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不然,別說齊邵明的官職不保,就連趙鳴鶴自己,都有可能被連累進去吃牢飯。
這個說辭,是最有信服力的。
整個京都城誰不知道,齊邵明在失去齊崢以后,老來得子的他,把這個小兒子當眼珠子一樣的疼。
那些因病對小寶的特殊照顧,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全是齊家夫妻對孩子的寵愛。
趙鳴鶴要是真救了那孩子一命,別說讓孩子認趙鳴鶴做干爹,就是讓齊邵明叫趙鳴鶴一聲爸,也有人信。
林知晚想著上次在齊家,那一家人對孩子的重視,自然也相信了趙鳴鶴的話。
“你和齊家真是有緣分。”
趙鳴鶴不置可否,“現(xiàn)在,可以對我放心了?”
被點明心思,林知晚多少有些尷尬,畢竟是老同學,讓他看出自己對他的防備,總有些不好。
好在趙鳴鶴很是善解人意。
“你多考慮應該的,畢竟是做生意,總要考慮到風險。”
他這么一說,讓林知晚的尷尬緩解了不少。
兩人在咖啡廳聊了一下午,基本敲定了合作方向。
接下來的時間,就要著手準備各項申報材料,這些事情都由林知晚負責,加上研究院的事情,林知晚幾乎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時間去想其他。
她自然也不知道,每晚,傅宴舟都住在她的隔壁。
她也不知道,那些趙鳴鶴送她回酒店的夜晚,那些趙鳴鶴來酒店接她的清晨,傅宴舟全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