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旺仍不死心,他在仔細觀察,它們的身體結(jié)構(gòu)確實和在深淵之中完全不同,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從深淵之中回來后,它們又恢復(fù)到了普通生物的身體結(jié)構(gòu),從這一點上看,他們進入到深淵之中真的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
“也許是去探查某種東西”
阿斯旺仍在猜測。
英洛二號一直隱藏在森林之中,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祭壇周邊的部族也慢慢散去,經(jīng)過了一整天的隱藏,英洛二號趁著夜色開始向著祭壇移動,先前他離祭壇比較遠,阿斯旺也沒看清祭壇上到底供奉著什么東西,夜色來得很快,月光播撒下一輪銀白色的光暈,阿斯旺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值得這么多部族前來祭拜,隨著英洛二號的靠近,阿斯旺慢慢注意到了祭壇上的情況,月光越發(fā)皎潔起來,清澈無比,灑在祭壇之上泛起瑩瑩白光,阿斯旺白天就注意到,在這一片區(qū)域只有這么一座祭壇,不知道其它地方還有沒有,祭壇上到底有什么東西,讓英洛二號等了這么久,他應(yīng)該就是為了祭壇上的東西而來,但阿斯旺發(fā)現(xiàn),祭壇上似乎空空如也,并沒有擺放任何祭品,隨著英洛二號的靠近,阿斯旺看到祭壇周圍有十個部族勇士圍繞著祭壇站立,他們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桿石質(zhì)長槍,在月光之下竟然多了一絲厚重感,甚至帶著一層金屬光澤,英洛二號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得不停止了前進,現(xiàn)在如果被對方發(fā)現(xiàn),后果相當嚴重,從這個距離仍然無法看清祭壇上的情況,也許上面會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對這些族人非常重要,不然不會留有戰(zhàn)士守護,英洛二號離著祭壇尚遠,這些戰(zhàn)士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只是站立在祭壇的基座之上,偶爾還會走動一下,因為夜色,阿斯旺也無法分辨這十個戰(zhàn)士來自哪些部族,但通過白天的觀察,在這里聚集的部落可不止一個,他們之間尚未發(fā)生爭斗,很可能是因為祭壇所在乃神圣之地,禁止打斗,而這十名戰(zhàn)士也應(yīng)該來自不同的部落,英洛二號不得不匍匐在地,但是阿斯旺認為以英洛二號一個人的力量來對付祭壇旁邊的十個部族戰(zhàn)士,等待似乎也是徒勞。
“難道會發(fā)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阿斯旺琢磨,就在這時那些空間甬道在月光的照射下竟然慢慢消失了,這一情況大大出乎阿斯旺的意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在英洛二號并沒有引起對面部族勇士的注意,他們?nèi)哉驹诩缐車?,月光下祭壇上泛起一層潔白的光澤,將周圍十名?zhàn)士完全籠罩起來,襯托得他們神圣不可名狀。
“難道祭壇上有什么東西可以帶給這些戰(zhàn)士某種力量”
阿斯旺絞盡腦汁地猜測,英洛二號仍沒有任何移動。
“到底會發(fā)生什么”
阿斯旺感覺在十名戰(zhàn)士的守護下,英洛二號根本沒有機會靠近祭壇,隨著時間的推移,月光也越來越亮,整個天空都被銀白色的月光籠罩,十名戰(zhàn)士和祭壇在月光照射下竟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屬光澤,讓阿斯旺覺得不可思議,英洛二號也沒有離開,繼續(xù)隱藏著自己,似乎在等待著某一時刻的到來,就在這時整個空間都在月光映襯之下猛烈顫抖起來。
“這是什么情況”
阿斯旺一臉懵逼,仿佛有大事即將發(fā)生,在銀白色的月光下,阿斯旺可以清楚地看到祭壇上隱隱出現(xiàn)了一層迷霧,這種迷霧似乎非常熟悉,應(yīng)該就是深淵中的輻射光霧,只是輻射光霧被月光鍍上了一片銀白,迷霧越來越多,不停地從祭壇上涌出來。
“難道這個祭壇與深淵相連”
阿斯旺都為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因為除了穿過黑色墻壁之外,阿斯旺還不知道有另一種方法可以進入到瑰麗世界中。
“難道他們是通過這個祭壇進入到深淵之中的”
阿斯旺覺得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輻射光霧對于深淵中的生命是它們賴以生存的基本物質(zhì),但對于瑰麗世界中的生命,這種輻射光霧是致命的,那種強烈的輻射會瞬間殺死周圍的一切生命。
“難怪那些祭拜的部族都提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是讓阿斯旺感到奇怪的是英洛二號根本沒有逃跑的打算,祭壇周邊的十名戰(zhàn)士也并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