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液架上懸掛著鎮靜劑和營養液的袋子,隨著她激烈的動作而微微搖晃,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不安和掙扎。
“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完美的東京口音:
“無駄だ(沒用的)。“
蜂醫立刻在鍵盤上輸入指令:
“人格切換了,現在是櫻機關模式?!?/p>
威龍注意到女子的坐姿發生了變化:
背脊挺得更直,下巴微微抬起,連呼吸節奏都變得緩慢而深沉。
這不是被催眠的狀態,而是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
“豐川祥子在哪里?“
威龍換了日語提問。
女子——
或者說此刻控制這具身體的意識
——露出一個譏諷的微笑:
“もうすぐ會える(很快就能見面了)?!?/p>
露娜在觀察室里來回踱步,高跟鞋在地磚上敲出急促的節奏。
她突然停下,轉向監控屏幕:
“就像《致命id》里那樣……如果能讓阿瑩人格占據主導……“
“理論上可行?!?/p>
蜂醫調出之前的腦波記錄,“但記憶提取不因人格轉換而改變。每個意識只能訪問自己被編寫時植入的記憶片段?!?/p>
威龍揉著太陽穴,審訊陷入僵局。
病房里的女子又開始用粵語自言自語,時而夾雜日語詞匯,像一臺信號不穩的收音機。
“給我半小時?!?/p>
蜂醫突然合上電腦,“我需要咨詢一位專家。“
醫院地下二層的備用發電機房彌漫著機油和灰塵的氣味。
蜂醫確認四周無人后,撥通了一個加密視頻電話。
屏幕上出現一位銀發德國老人的面孔,背景是堆滿古籍的書架。
“herrprofesr(教授先生)?!?/p>
蜂醫用德語問候,“ichbraucheihrenratuberkultra-hnlicheprograierung(我需要您關于kultra類編程的建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