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從包廂里逃出來,緊張的手心里都是汗,她必須逃出去,不然等一會,趙世嘉肯定會發(fā)現(xiàn),派人來抓她的。
傅霆琛凝望著手表上轉(zhuǎn)動的指針,她不信沈澐寒那么剛硬的性子會乖乖的就范,他在等她求他,可似乎她喜歡跟他對著干,那就給她點懲罰,讓她知道他是她的主宰。
敢忤逆他,敢和他叫板,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他緩步的走出包廂,隨性慵懶地依靠在圍欄上,修長勻稱的指尖夾著煙,一雙墨眸冷漠而薄情,俯瞰著樓下觥籌交錯,糜爛嘈雜,昏暗中毫無避諱的男女,他眼眸微瞇,神色一黯。
“你剛剛聽到了嗎?”
“什么?”
“叫聲。”
女人一臉玩味的調(diào)戲著另一個女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在這里不是隨處可見,你不是也做過。”
“不是,就是玩得特別花的那個,叫趙世嘉那個,以前都沒見他叫的那么銷魂,今天倒是被……。”
女人驚恐的問道:“你去偷聽墻角了。”
“我自己都忙不過來,哪有那閑情逸致。”
女人不想被看低,不屑的說道:“我就是從那里路過,然后就聽到了,充滿好奇的看了一下。”
“今天是哪個姐妹去呀,真是活受罪。”
“不是,今天是趙世嘉被綁在床上。”
“你確定你沒看錯。”
“確定以及肯定。”
“這是哪個姐妹,也太厲害了,竟然反客為主。”
“不知道,好像是今天剛來的,聽見到的說,長得傾國傾城的,特別美,主要是那身氣質(zhì),清雅高貴,和我們不一樣。”
“這種,那就不奇怪的,要是我,我也喜歡。”
傅霆琛聽到她們的議論,失控的想著,沈澐寒竟然沒有反抗,拒絕,她被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占有,被一個惡心的紈绔子弟玷污了。
沈澐寒竟然沒有反抗,沈澐寒背叛他,沈澐寒與其他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她怎敢的。
他只是給她長個教訓(xùn),他知道她絕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她,才把她扔到這里,沒想到,她竟然可以接受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他黯然的墨色化為無邊的怒火,快步走到剛剛議論的兩個女人面前:“趙世嘉在哪個包廂。”
她們剛想不耐的拒絕,沒想到是傅霆琛,即刻諂媚道:“傅少,……。”
她們剛想介紹一番,留下記憶都最好,卻被傅霆琛陰翳不耐的打斷:“在那個包廂。”
她們被嚇了一跳,微顫的回答道:“504。”
傅霆琛渾身的血液逆流,滿身寒意的朝著包廂跑去,他要廢了那個男人,至于沈澐寒,這個該死背叛他的女人……他要懲罰她,把她關(guān)起來,讓她求饒。
沈澐寒看著沒有光亮的通風管道,也不知道這個管道到底有多長,她要爬多久。
都怪傅霆琛那個死人,不然她也不會爬管道,如果今天她死在管道里,她變成鬼,非撕了他不可。
傅霆琛怒氣騰騰的殺到504包廂,聽到里面旖旎的,呻吟的喘息聲,他一腳踹開房門,走到窗前,看著蠕動的被子,他可以想象到被子里面糜爛的場景。
他怯步了,害怕看到她臉色潮紅,為其他男人動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