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斂去剛才的浪蕩不羈,嚴肅的看著他:“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與伯爵。菲普斯站在對面,傅霆琛不會輸,但他所擁有的權會受到影響。
傅霆琛望著遠方的燈火,咽下喉間的酒,神色無常:“她在我這里一天,我就有權保護她。”
男人的眸色深深的視線落在傅霆琛身上。
“我把冷宴給你,我需要最快的速度查到他做這些的證據(jù)。”
“你把身邊最厲害的人都調走了,你不要命了。”
傅霆琛再厲害,都只是個人,還有現(xiàn)在身邊多了個恐怕他會用命保護的人,男人情緒一時激動。
“現(xiàn)在干預他的選舉,我不希望看到他上位,成為總統(tǒng)。”
男人當然明白,可選舉是一國大事,哪能說干預就干……隨即想到什么,男人手一抖,手中的被子差點沒握住,聲音都高了幾個分貝:“你該不會讓我制造暴亂吧!”
傅霆琛沒說話,可是眼神已經(jīng)很明顯了告訴他是這個意思。
男人這次沒有優(yōu)雅的品酒了,而是把酒當水,用來壓驚了,望著傅霆琛,半晌都無法說出話。
“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傅聽琛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他。
傅霆琛眸色漸沉,云淡風輕的指路:“不用自己人,找些本身想死,心里不平的人,他們會很樂意去做這些事。”
男人愣了愣,認真的傾聽著傅霆琛的提議,以及在這些發(fā)生暴亂后,怎么徹底中斷選舉。
選舉自然不會因為一點暴亂就延期,暴亂人質押住以后,就會再次順利進行,除非內部發(fā)生問題。
男人就差被從椅子上跳起來了,不停的灌著酒,壓著傅霆琛給他驚嚇,這是博弈,非死即傷。
“你確定了真的不后悔”
“我說過的話,何來后悔之說。”
他討厭被算計,伯爵。菲普斯算計了他,還妄想牽著他鼻子走,那他就讓他失去他最在乎的東西。
“況且伯爵。菲普斯也不是全然沒弱點。”
男人由震驚變?yōu)榕d奮:“你找到那家伙的弱點了”
伯爵。菲普斯可是個沒人性的家伙,找他的弱天,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