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安目光幽然的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處理完傷口,什么都沒說的離開了。
林屹看了一眼沉默的傅霆琛,也默默地轉身出去。
在林屹到門口時,傅霆琛叫住他:“讓伯爵。菲普斯的母親知道他消失的消息,耗上五天,在把消息慢慢地放過他母親,特別是他奄奄一息的消息。”
傅霆琛可不想讓伯爵。菲普斯過得太輕松,他要伯爵。菲普斯的親人跟伯爵。菲普斯一樣的抓狂,難挨,特別是在選舉的關鍵時刻。
林屹愣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平靜的傅霆琛,把顧慮說了出來:“他母親十分心狠手辣,到時候怕是會無所顧忌的給你找麻煩。”
林屹倒是不擔心給傅霆琛找麻煩,畢竟能近得了傅霆琛身的人很少,而是擔心他們另辟蹊徑,去找沈澐寒的麻煩,沈澐寒是聰明,可是現在的沈澐寒手無縛雞之力,連自保都成問題。
“那就除了她身邊有身手的人。”
伯爵。菲普斯的母親是有手腕,有計謀,但卻不會武,身邊少了得力助手,構成的危險可比現在高多了,自身難保,自然分身乏術,顧及不到伯爵。菲普斯。
林屹覺得現在的傅霆琛比伯爵。菲普斯還要瘋,周南安所擔心的事正在發生,現在傅霆琛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
伯爵。菲普斯的母親雖然沒有武力,但能做到如今的位置,絕非簡單之人,不然如何能在勾心斗角,龍潭虎穴之中毫發無傷到至今,傅霆琛絕對不會想不到這些,明知道這些,他依舊去做,如此……。
想著這些的林屹直直地愣住,傅霆琛地聲音讓他驟然回神。
“什么”
傅霆琛擰了擰眉,別有深意的看著他,不是因為其他,而是林屹從來沒有在別人說話的時候走神,不由問道:“你剛剛在想什么”
林屹不敢把心里說出來,搖了搖頭,應了一聲:“沒想什么”
把質疑傅霆琛瘋了這件事說出來,他才是瘋了。
傅霆琛好脾氣的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傅霆琛垂眸看著胸膛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