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張報紙寫的標題顯得更大,看起來更加地羞辱人。
“顧廠長嫖娼被發現。”
“顧南瑾四零零一與女人一夜九次相聚床上。”每一份報紙的標題看得令人火冒三仗,這還不止,這些題目看得讓人只想著往地洞里鉆進去。
顧夫人沒臉看報紙上的內容,光是看到標題后,她的臉已經羞得無地自容,只想這個時候她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氣得她一張保養得體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有些扭曲。
顧夫人絕對不相信自己那么優秀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張司機,我兒子才剛剛從港市來到這里沒多久,他是什么樣的我這個當媽的怎么會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人威脅了?”
“我兒子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她現在看到這些題目,她眼前兩眼一黑又一黑,被氣得心跳一直起伏不定。
張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為夫人解釋著:“夫人,是這個女人看中少爺的身份,職位,伙同飯店里的一個女員工偷偷地拿了鑰匙,進去少爺的房間下藥。”
“這才跟少爺有了那事,所以少爺認這事。連面也沒有出過。”
顧夫人緊緊地抓緊著報紙,語氣惡毒地罵著,“好啊,這個女人是倒貼用藥對我兒子強上的,她怎么那么的不要臉啊?”
“這都是什么女人,她的臉皮怎么那么的厚?她怎么那么的要臉,那么不知羞恥?”
她現在只想找到這個女人狠狠地將這女人的皮給徹底的撕下來。
她倒要看看她的臉皮到底有多厚,連這么不要臉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來。
她現在氣得大氣不停地出,出氣多進氣少。
張司機知道顧夫人是從港市那邊過來的,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回應著:“夫人,這個你可能有所不知。京市大陸的法律跟港市的法律有不同地點。”
“這事放在港市有可能用錢就能將這事給解決了,可是這事放在這邊,用錢不行。若是睡了人家姑娘不負責的話,就會犯下流氓罪,是要槍斃的。”
“并且這事廠長想賴也賴不掉,廠長睡了黎小姐以后。第二天就有一大堆的記者將廠長堵在門口,拍下廠長跟黎小姐從房間出來的照片,過道里全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媽,服務員,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為黎小姐作證是廠長將黎小姐睡了。”
顧夫人一聽這事,她發現自己的血壓一直往上漲著,氣得胸口那口氣喘不上來。
“這個女人她怎么那么的下賤?她怎么那么的壞?”
“這一環扣一環的,先是下藥睡了我兒子,然后安排一幫人在門外守著當證人,這還不止,這個女人竟然找來報紙報道這個事情,她這不是想毀了我兒子的事業嗎?”=
“這個遭天殺地,挨千刀的女人,怎么那么的下賤?賤格?她不去害別人,來害我兒子。”一向講究得體的顧夫人此時也顧不得體面,只想將心里所有的話全說了一個遍。
想罵人。
“不管花多少的錢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給我擺平。”
張司機心想夫人還真的是太天真了一點,“夫人,我看這錢估說過是擺不平吧,那女人分明是沖著咱們少爺來的,港市那邊有家來,少爺長得好看又是這邊大廠的廠長。”
“她敢?她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她那是什么身份,一個鄉下來的女人也妄想攀上我顧家這一門高枝?她這不是在白白做夢嗎?”顧夫人用很看不起的態度一口回拒。
來到公安局門口。
顧夫人便挑明了自己要見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