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當窗外的天色漸漸昏暗,一張張符箓從她手中誕生。雖然不如顧瑤所畫的完美,但已經(jīng)有了幾分神似。
顧瑤微笑著點頭,“你瞧,我都說了你可以。要對自己多些信心。”
聞言墨靜言低頭看向桌面上自己一股腦畫好的符箓,果真如顧瑤所說品質(zhì)不錯。
從不吝嗇夸獎的顧瑤在墨靜言低頭的瞬間,就指著她畫的符箓猛夸起來。好聽的話不要錢的往外說。
把墨靜言說的面紅耳赤,滿臉羞澀的捂住顧瑤喋喋不休的嘴,“好了,顧瑤別說了。我、我知道這次畫的好了。”
見狀顧瑤滿意的點點頭,悶著聲音說道:“這就對了嘛,明日我們再繼續(xù)。”
“好,明日繼續(xù)。”
顧瑤和墨靜言相視一笑,便各自回了住處休息。
與此同時,遠在山上的墨跡卻正在經(jīng)歷一場艱苦的戰(zhàn)斗。頭頂?shù)睦自凭奂簧ⅲZ鳴的雷聲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咬緊牙關,神情扭曲。要是他記得金丹期有雷劫就好了,此刻也不會有如此難捱。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他想跑也來不及了。
該死的賤人,走之前居然不提醒他吃了會有雷劫。等他日后修為高過他了,定然要將這個目中無人的賤人碎尸萬段。
越想墨跡的神情越猙獰,恨不得立即就殺了剛才離開的黑衣人。但他的目光所及之處已然沒有了黑衣人的身影。
墨跡只能將怒火發(fā)泄在頭頂?shù)睦自粕希p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符箓從他的雙手蔓延而出,沖向頭頂?shù)睦自啤?/p>
可惜的是,雷劫豈是凡人可以抗衡的。符箓剛與天雷碰撞在一起,就如雞蛋碰石頭般脆弱。
只聽“咔嚓”一聲,一道手臂粗細的天雷重重劈在墨跡的身上。下一刻,他就如被炮彈擊中一樣,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上。
“噗——”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身前的衣襟。不等墨跡有所反應,又是一道天雷從空中落下。這一次,他沒能抵擋住天雷的攻擊,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第二日,等顧瑤一行人提早來到學堂的時候。學堂竟然不同于以往的安靜,弟子們都在小聲的交頭接耳。
秦雨蘭用眼神詢問傅寒舟發(fā)生了什么事,傅寒舟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隨即兩人又把目光放在昨日晚歸的顧瑤身上。
畢竟他們來了這么多天,每日的早習這些弟子都安靜的不像活人。今日突然如此,定然是有大事發(fā)生。
兩道如照明燈般的八卦視線鎖定在顧瑤身上,期待著顧瑤給他們答疑。
顧瑤:“”
我說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們信嗎?
見傅寒舟和秦雨蘭還在看著她,她默了默走到墨靜言身邊耳語道:
“靜言,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