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去龔建軍家里幫忙整理東西的時候,意外從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熱心群眾口中得知,爺孫倆經常被人為難。
辛辛苦苦種個地,半夜被人把種子都給刨出來了。
然后從河邊打水,第二天不知道誰把院子里面的缸給砸了,忙活一下午打滿的水全流干了。
類似這樣的情況數不勝數。
無非就是看見爺孫倆沒有依靠,又不是村里的本地人,就逮著勁欺負他們。
難怪當時那些村里人過來的時候,對龔建軍是那樣的態度。
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啊!
可笑的是有位大媽還嚷嚷著龔建軍是一個村子的,不能想著吃獨食。
既然這樣,平時欺負人家的時候,為什么又說人家是外來戶?
司徒靜知道這些情況的時候,氣的當場發飆。
以前雙方不相干,那她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但現在龔建軍替她擋過災,那這事兒可就得管一管了。
有司徒家族大小姐出手,那些曾經欺負過龔建軍的人,都遭受到了報應。
“像那些渣滓,就應該好好制裁一下。”
蘇晨很是認同司徒靜的做法。
像這樣的例子在現實中其實挺多的,他大學時期去江城下面的村里做志愿者,就親眼目睹過。
“別讓我遇到這種人,否則非得弄他們不可!”
張磊和張虎兩人在一旁拳頭都握緊了。
欺負老弱算什么本事,這樣的人真的惡心。
。。。。。。
一輛小汽車停在距離陽城博物館不遠處的停車場。
七十多公里的路程,走高速只花了一個多小時,要不是進市區的時候稍微堵了一下,時間還能更短。
“領導,咱們到地方了。”
秘書微微躬身,打開車門,叫醒了陷入沉睡中的黃洋。
平時黃洋吃完午飯之后,都會小瞇一會兒。
剛才路上正好到了這個點,所以他就睡著了。
“嗯?”
“這就到了?”
黃洋胡亂的揉了揉臉,有些腰酸背痛的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