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說完,女青年突然像是被摸了屁股的猴子,急得上躥下跳,尖聲叫道:“我不是主謀!阿達萊提在說謊!我根本不是主謀!”
黃曄一臉的錯愕,眉頭緊鎖,狐疑地問道:“你不是主謀?”
女青年連連點頭,眼淚簌簌流淌下來,帶著哭腔說道:“是阿達萊提想要脫罪!是他在誣陷我!”
黃曄似乎來了興趣,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女青年的身邊,柔聲說道:“姑娘,你把你們的事,詳細跟我說說,如果你真的是被同伙陷害,我一定還你個清白!不會讓你背上不白之冤!”
透過監(jiān)控,看著黃曄如同談心一般,引導(dǎo)著女青年一點點的交代出案情,景云輝著實是學(xué)到了不少。
黃曄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似隨意,實則滿滿的都是細節(jié)。
像黃曄拉椅子坐在女青年的身邊,而不是坐在她的對面,單單這一個微乎其微的小細節(jié),其實就是一種心理暗示。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而不是站在你的對立面,我是來幫助你的。
要么怎么說,姜還得是老的辣!
景云輝覺得自己要學(xué)習(xí)的方方面面,著實還有很多。
女青年交代,她和那個男青年,都是孤兒。
她的名字確實是叫古麗扎爾。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名字后綴的阿麗同是瞎編的。
男青年則是叫阿達萊提。
他倆并非出自同一家孤兒院,以前也不認識。
兩人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五年前,大月國邊境的訓(xùn)練營里。
在那座訓(xùn)練營受訓(xùn)的,基本都是和他們同齡的半大孩子。
大部分是孤兒,也有一些是離家出走的。
訓(xùn)練營除了培訓(xùn)他們的各項技能外,就是教授原教旨主義
這些信息,對于警方這邊來說,意義不大。
他們也不可能跑進大月國境內(nèi),去搗毀這個恐怖分子訓(xùn)練營。
此事屬于外交事件,需要外交部去與大月國政府溝通。
女青年提到的最有用的信息是,他們是七個人,從大月國偷偷越境,潛入華國。
也就是說,除了她和阿達
第190章
囚徒困境
萊提之外,還有五名同伙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