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折刀的手慢慢轉動,插入對方脾臟的刀鋒,也跟著旋轉,像是要把對方的脾臟活生生絞碎。
這種疼痛,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
青年直接被疼死過去,但很快,他又因巨疼而蘇醒過來。
他看著死魚,如同在看一頭惡魔,慘白的臉上,滿是驚恐。
死魚把捂住他嘴巴的手慢慢移開。
這時候,青年已經無力叫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景云輝慢條斯理地問道:“嘴巴還硬嗎?”
青年慢慢轉動眼球,看向景云輝,顫聲說道:“是是飛哥派我們來的”
“羅飛?”
“是是”
景云輝問道:“他在哪?”
“北北郊倉庫”
“說具體點。”
“青青柏路二十五號”
景云輝點點頭。
他摸了摸青年的口袋,從里面找到錢夾,抽出身份證,而后,又讓白英把另名青年的身份證搜出來。
他拿著兩張身份證,確認是真的。
景云輝對司機說道:“送你的朋友去醫院,動作快點,他應該還死不了。記住,別向羅飛通風報信,”
說著話,他拿著身份證,拍打兩下司機的臉頰,說道:“敢通風報信,我的兄弟,會弄死你全家。”
司機嚇得身子顫抖,汗如雨下。
“滾。”
司機如臨大赦,哪里還敢多做停留,啟動車子,逃也一般駛離現場。
等車子開出好遠,再看不到景云輝等人的身影,司機顫抖著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
旁邊的青年,虛弱地拉住他的胳膊,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別打電話這些人都是瘋子我們惹不起”
司機急得兩眼通紅,問道:“阿晨,你你怎么樣?”
“他們他們應該都是從蒲北過來的手上沾過血身上背著人命我們惹不起啊”
“阿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