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發(fā)斑白,臉上褶皺明顯。
看起來,至少得有六十多歲。
他身材削瘦,腰板挺得筆直,向臉上看,慈眉善目,面帶微笑,給人和藹可親之感,不了解他的底細(xì),任誰也不會(huì)想到,這人會(huì)是蒲甘的大毒梟。
王新成深吸口氣,走到桌子旁,畢恭畢敬的深施一禮,說道:“米登先生。”
老者樂呵呵地看著王新成。
別看他臉上在笑,目光卻鋒利的如同刀子,像是要看進(jìn)人的內(nèi)心深處。
包房?jī)?nèi),死一般的安靜。
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只是幾秒鐘,又像是有一個(gè)世紀(jì)那么久,老者含笑擺擺手,說道:“新成來了,坐吧。”
老頭子的普通話十分標(biāo)準(zhǔn),只是略帶點(diǎn)滇省的口音。
蒲甘北部與滇省接壤,那里生活著很多的華人后代,所以蒲甘北部的人,很多人都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三敏如此,米登也是如此。
“謝謝米登先生。”
王新成在米登面前顯得十分拘謹(jǐn),大氣都不敢喘。
米登拿起茶壺,給王新成倒了一杯茶水。
王新成連忙欠身道謝。
“嘗嘗。這是我從蒲甘帶來的茶葉。”
“好,好的,米登先生”
王新成剛拿起茶杯,嘴唇都沒碰到杯子呢,米登突然開口,慢悠悠地說道:“昨晚,朱彪死了。”
聽聞這話,王新成臉色頓變,他拿著杯子的手都是一顫,滾燙的茶水灑在他手上,讓他差點(diǎn)把杯子扔出去。
他連忙放下茶杯,又驚又駭?shù)乜聪蛎椎恰?/p>
“怎么這么不小心。”
米登嘖了一聲,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他。
王新成呆呆地接過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茶水,喃喃說道:“這這怎么可能?”
米登含笑看著他,柔聲問道:“新成,昨晚,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