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案支隊,任何一個細微的失誤,都有可能斷送全部的前程!
邢宇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且說景云輝,領到配槍后,立刻與宋英才出發去往濱海。
從江陽到濱海,開車需要五六個小時。
路上。
宋英才邊開車,邊與景云輝聊天。
他問道:“小景,你就是濱海人吧?”
“嗯。”
“難怪你會認識那個炮仗。你和他熟嗎?”
“不熟,只是聽過他的名字,要想找到他,我們得先去找另外一個人。”
“高大海?”
“對。”
“你知道高大海在哪嗎?”
景云輝含笑說道:“要么在紅星歌舞廳,要么就在去往紅星歌舞廳的路上!”
紅星歌舞廳是高大海的場子,也是他的大本營。
他一天二十四小時,幾乎都在那里。
開歌舞廳賺的錢,對于高大海來說,都只是小錢。
他真正的收入來源是放貸。
紅星歌舞廳。
包房內。
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身材肥胖,啤酒肚腆腆著。
包房的四周,站在幾名面相兇惡、紋貓畫虎的漢子。
人群中央,有一對青年男女。
發福中年人,正是高大海。
他歪著頭,樂呵呵地看著那對青年男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說陳公子,四十萬對于你來說,只是個小錢,你隨隨便便從手指縫里流出點,不就把錢還上了嘛,你何必為難我呢?”
被叫陳公子的男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陳繼堯。
站在他身邊的女孩,則是景云輝的初戀,胡婷。
陳繼饒臉色難看,他吞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海海哥,你再寬限我幾天的時間,再一周,最多再一周,我肯定把錢還上!”
高大海咧開大嘴,哈哈笑了,提醒道:“陳公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周,還有大上周,你都是這么說的,我信了,可錢呢?”
陳繼饒低垂下頭,額頭冒出汗珠子,說道:“我想辦法,我一定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