鼴鼠大至掃了幾眼,說道:“陳志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給你的同黨打掩護(hù)?”
“我我沒有”
“把你同黨的名字都寫出來!”
陳志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再次接過紙和筆,寫出一連串的名字。
鼴鼠接過來,掃了一眼,揚起眉毛,冷聲說道:“陳志友,你在逗我嗎?你的同黨,就只有這么幾個?”
“確確實只有他們”
鼴鼠眼中寒芒一閃,向左右甩了下頭。
兩名上身赤膊的漢子,雙雙抽出警棍,來到陳志友近前,不由分說,掄起警棍便打。
陳志友雙手抱頭,翻滾倒地。
剛開始,他還能嗷嗷慘叫,可隨著警棍都被打斷,他的叫聲也漸漸微弱下去。
鼴鼠向手下人擺擺手,他走到陳志友近前,冷冷說道:“陳志友,我現(xiàn)在是在給你立功贖罪的機(jī)會,如果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你就是在自找苦吃!”
陳志友滿頭滿臉全是血。
他顫聲說道:“我交代我我都交代”
“繼續(xù)吧!”
鼴鼠把紙和筆再次拍在他面前。
陳志友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又開始書寫起來。
這回他寫出數(shù)十個名字,都是他手下的軍官,有些人,甚至只是連長、排長,只要是能被他記住名字的,他都往上寫。
看罷這份名單,鼴鼠總算是露出滿意的表情。
他走出審訊室,叫來幾名行動隊的組長,讓他們就按照名單上的人去抓捕。
這些人,全是第三旅的軍官。
目前,孫凌晨是第三旅的代理旅長。
情報處的人,直接找上孫凌晨,向他說明情況。
孫凌晨當(dāng)然不會阻攔。
他也阻攔不了。
眼下這種情況,誰阻攔,誰就會被打上陳志友同黨的標(biāo)簽,這可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