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秋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她,“娘娘……”
宜修笑得萬念俱灰,可她喪子之痛都過來了,再沒有什么打擊能打敗她。
不過就是從皇上口中得知自己不如姐姐罷了,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這么多年了,她早就看明白了。
皇上只說了不想見自己,讓自己禁足,并沒有廢除自己的皇后之位,只要……只要自己還是皇后,就可以做太后。
宜修慢慢冷靜了下來,面色冷凝,她早就不應該對皇上抱有任何期待。
“剪秋,去安排人到齊妃耳邊挑撥,說富察貴人腹中的孩子會威脅到三阿哥的地位!”
她挑了挑眉,是自得,也是挑釁。
既然不管自己做什么,那些字都能知道,那她直接就不裝了,想做直接就做了。
反正有太后和姐姐在,皇上不會廢了她的皇后之位,本來就已經被皇上厭棄了,不在乎多一些了。
而且她也沒有做什么,只不過是找人說一些話,如果齊妃真動了那個心思,那也不能怪到她頭上。
剪秋已經瑟瑟發抖了,她也能看到那些字,知道有那樣的神通,很想勸娘娘不要動手。
但她跟隨娘娘多年,自然明白娘娘的偏執,知道娘娘的所有想法,她勸不住娘娘的。
“是!”
齊妃人不聰明,也管理不好自己的宮殿,她宮里伺候的人都是別人的眼線,想要做點什么再容易不過。
一天的時間里,齊妃不知道多少次聽到別人說,富察貴人出生滿洲大族,皇后又沒有孩子,那孩子一出生就算宮里最尊貴的孩子,如果還是個皇子,必定要把三阿哥給比下去。
齊妃是越聽越心慌,這么多年來,她早就習慣了當初的王爺現在的皇上只有弘時一個兒子了,不管是世子之位還是皇位,那都應該是弘時的才對。
結果現在倒是冒出其他的孩子來了。
她和富察貴人的關系還算好,平時能說上幾句話,但這不妨礙她除掉任何阻攔弘時的人。
她從來都是又蠢又毒的人。
就連宜修那樣精密的手段都被發現了,更別說齊妃這樣的實名制下毒了。
那糕點還沒有被翠果端到延禧宮,就已經被皇上的人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