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青對于這個問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清理生肖門這件事對于她而言是個秘密,告訴張輝更是沒什么好處,便含糊了一句。
“機緣巧合。”
白兒恰好這個時候把一壺茶和白兒糕端了上來,阿青趕忙叫張輝嘗一口這個白兒糕,再轉頭對白兒說:
“等下再幫我打包一份,我帶回去讓阿花也嘗嘗?!?/p>
白兒笑著說一句好,但眼神還在暗暗觀察張輝;
她確定自己一定在哪里見過這個人,盡管她也確定她從沒見過這張臉。
但從小就被迫學會察言觀色的白兒很清楚人的臉可能會變化,但從小到大培養的一些微小表情是會一直保留的,她也一直練習這個識人的方式,所以她第一眼看到張輝的瞬間就覺得這張臉上的表情自己見過。
但她現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默默記下這個可疑的人,等自己回想起他是誰后再提醒阿青姐。
阿青和張輝今天一直坐到白兒打烊下工才離開茶樓,因為晚上還要去欽天監,所以今晚阿青就沒有再去白兒的院子中,只約定過幾日帶上阿花一起去;
而張輝陪著阿青到宸王府后便提著宣紙和筆回了月白書院。
打開自己的房門,張輝衣服也不脫,直接大字倒在床上,手上的宣紙和筆也隨意丟到一旁。
宣紙和筆被丟下后并沒有發出重物墜地的聲音,而是落在軟物上的輕聲。
張輝歪頭看了一眼,在屋里的陰暗角落中已經擺了好幾疊宣紙,地上也零零散散的散落著數支毛筆。
張輝用手背頂在腦門上,想起今天的偶遇,嘴角漸漸浮起了一絲笑容,輕輕呢喃道:
“終于碰到你了,阿青?!?/p>
臨近子時,阿青穿著觀星使的官服從宸王府出來,走在街上阿青就開始抬頭望著夜空;
她發現今晚的云也還是濃密不散,一顆星星也看不到,哪里像是那個巧巧說的好天氣。
阿青放下腦袋,扭了扭脖子,想著先去了再說便到了欽天監內。
阿青從側門入欽天監后看到早上她登記的那張桌子后面已經沒有人坐著了,整個監內也只點著幾個燈籠,其他建筑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燈籠只招亮了幾個角落,昏暗的燈光反而給了夜色中的欽天監一種詭異的感覺。
阿青走到庭院想去早上巧巧呆的那個屋子看看。
只聽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炮竹聲,阿青手中拔出的龍泉停在手中不斷顫抖。
阿青視線向下,正有一根鞭子纏在龍泉上意圖奪走她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