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友看,我如何?”
林宗老笑著看阿青,身上的劍勢不聲不響散出,圍住了阿青。
阿青心下一驚,倒不是為了這幾乎純粹的劍勢,而是她沒想到這位宗老竟要直接陪她練手。
“這樣好嗎?”
阿青只是想引出鍛劍峰上藏著的劍客高手,倒也沒想真的引眾怒。
“這有什么可不好的,聽說當(dāng)代護(hù)劍人都跟你比過劍,更別說我這老古董了,就當(dāng)是我與小友你切磋便是。”
林宗老也不廢話,身上武勢一動,阿青和他竟直接從練武場上消失,等武勢散去后,兩人竟到了一處阿青從沒來過的懸崖邊。
“鍛劍峰上不是石頭就是斷崖,小友不嫌棄的話,就在這里比吧。”
林宗老背著手向后退了幾步,和阿青拉開一點距離。
阿青看了看四周,心想這地方半點人煙沒有,這人不會是因為自己最近狠狠落了鍛劍峰的面子,要?dú)⒆约簻缈诎伞?/p>
“小友在想什么?”
林宗老的聲音傳到阿青耳邊,阿青還想回沒什么,但下一刻五感同時預(yù)警,阿青手中飛雨如疾電一般拔出,但阿青還是像斷線的風(fēng)箏般倒飛了出去。
“嘶…”阿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掙扎著從地上爬起,看了眼身后,阿青心中感覺冰涼。
她差一點就要掉下萬丈深崖了。
林宗老拿著一柄毫無裝飾的白柄長劍,站在阿青身前二十步的位置,看似好意的提醒阿青道:“小友可要小心些,這掉下去了就真的完了,無論是天生劍心還是什么的,怕連碎片都撿不回來了。”
這老頭!
阿青握緊飛雨,迅速調(diào)整好了狀態(tài),面容變得清冷,那雙劍眉倒立,如利劍出鞘。
“不錯不錯,這樣的狀態(tài)極好。”林宗老用另一只手捋了捋白如雪的長須,感慨道:“阿青小友的佩劍也和小友的劍心一般,雖好,但卻殘破不堪,這么說來,小友挺像個收破爛的呀。”
阿青沒有被林宗老的激將法刺激到,只是全身貫注在林宗老身上。
雖然這個老者打著和她比劍的名號,但阿青知道此人決不會手下留情,更不會說什么點到為止。
林宗老手上挽了個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