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定人?
阿青隨即猜出此人身份,這人還不是一般的大定人,其上的貴氣比之林星輪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在邊狼部?而且還被狼將軍奉為上賓?
阿青在劍心狀態下很多事情都能用最簡單的思緒推論出來,阿青差不多想清楚前因后果后,出劍打到兩道劍意,一道朝著狼將軍的方向,一道朝著那不明身份的大定貴人方向。
由四方擊出的劍意其內殺意散去,多了一股厚重感,所到之處騎兵盡數被壓倒;
大定貴人處身后的高大身影站在正主前面,身上浮起相同的武勢,合力阻擋四方劍意,盡管兩人連連后退,但四方劍意還是在他們手中消弭于無形。
而擊向狼將軍的那一道四方劍意則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飛雨克制的狼將軍沒有余力再抵擋劍意,盡管鐵騎兵在狼將軍身前組成一道人墻,用他們的‘勢’替狼將軍擋了一擋,但在四方劍意面前,這些‘勢’就像薄紙一般,一捅就破。
混蛋!
狼將軍已經忘了自己上次這么狼狽是什么時候,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狼將軍翻身下馬,躲過劍意;
飛雨還在追擊,不讓狼將軍有上馬的機會。
就在狼將軍在馬下不斷與飛雨糾纏時,突然感到危機靠近,而后頭上一道涼意襲過,立刻就有什么東西落到自己臉上。
狼將軍伸手摸了下讓臉上刺癢的東西,渾身隨之僵住。
那是他的頭發,如今已經凌亂不堪。
狼將軍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那人,后牙緊咬。
飛雨回到阿青手上,阿青一手持飛雨,一手持四方,割下的狼將軍斷發在兩人中間飄蕩,而后落到地上。
“這是利息。”
阿青舉起飛雨對準狼將軍。
“你殺了人,殺了我的人,必然有天要血債血償,但我不愿因此讓大定和邊狼部發生大戰,所以這筆賬先記在你的腦袋上,等哪天時機成熟,我自會向你來取。”
阿青身上的劍意退去,露出阿青的眼神。
眼里的殺意絕做不得假。
阿青拉過一匹戰馬策馬而去,狼將軍還陷在生死一線的驚懼中,竟忘了讓人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