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的名字。”
捷彩妤睜開眼,拿起一張紙把剛才記下的人名全部寫下,邊寫邊問阿青。
“你可知生肖門做了哪些孽嗎?”
“奸淫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阿青想到阿輝對她說的那些以及自己看到的那些,都恨得后槽牙發(fā)癢。
“不錯(cuò)。”
捷彩妤提筆思考了一會(huì),又往紙上添上幾個(gè)名字才放下筆,把寫滿性命的白紙拿在眼前不斷掃視,確保沒人被她遺漏。
“生肖門已經(jīng)被你滅了,之前那些罪也算是以死相抵,但有一件事卻還是影響巨大。”
阿青聽到捷彩妤的話眼前一下浮起那些癱瘓?jiān)诖驳暮⒆幽印?/p>
“他們掠了不少孩子,我去拿了太守府的卷宗來看,這些孩子不分高低貴賤也不分男女,只要被他們瞅著機(jī)會(huì)就會(huì)掠走,甚至連目的也不明確。”
“生肖門既不向孩子家中索要贖金,也并非有什么天大陰謀,我們只知道大部分孩子都被折去四肢毒啞了做乞丐,還有些流入暗娼館,其中的大部分現(xiàn)在都已被各自的家中找回。”
捷彩妤放下紙墨,開始對阿青說出她的分析。
“生肖門作案并不拘泥于平京,由于被掠走的孩子數(shù)量分散,所以也沒有引起官府的過多重視,以為不過是普通拐賣案而已;”
“但從天下各郡縣掠來的孩子都被聚到了平京城內(nèi),花費(fèi)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卻只是為了制造出幾個(gè)乞兒,實(shí)在可疑。”
“而這個(gè)疑問在我們探找了那個(gè)拜月教徒殘留的記憶后有了答案。”
捷彩妤把手中的宣紙遞給阿青,阿青拿過來開始查看上面有沒有自己熟悉的姓名。
“生肖門受那名拜月教徒所控,為他搜尋有法力種子的孩子。”
“什么?”
阿青聽到這話震驚異常,一下捏緊手中宣紙,差點(diǎn)將其捏碎。
捷彩妤面容變得十分沉重。
“據(jù)我猜想,生肖門為圖方便也為了不留下破綻,將沒有法力種子的孩子統(tǒng)統(tǒng)弄成殘疾啞兒,如此他們被找回后也透露不了生肖門的行蹤。”
“而有法力種子的孩子則是被其不知用作何處,這上面的名字大概就是那些擁有法力種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