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外。
吳德勇一臉的不悅之色,蒼白的臉龐此刻更陰沉了。
“哼,真是該死!”
“公子切勿生氣,我認識數位詩詞方面的大家,這次又沒說不可以請人,咱們完全可以給他請過來,殺一殺吳岳和那個王鎮北的囂張氣焰。”劉辟笑了笑道。
“如此甚好,到時候我要看看,他是如何拿出五十萬兩!”聽到劉辟這樣說,吳德勇心情好了不少。
劉辟突然靈光一閃繼續道:“還有咱們可以將這件事大肆宣揚一番,讓全京城的富家子弟都來看看看,到時候準讓吳岳和那個家伙丟盡了人。”
“不錯,給我大肆的宣揚,讓人們都知道,這次我非要贏下比試!”吳德勇點了點頭覺得劉辟的想法很好,就在這時,他眉尖輕挑,疑惑道:“那個家伙叫王鎮北。”
“這個名字我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呢?”
“你能不耳熟嗎?最近有一位將軍被封為鎮北侯!”劉辟提醒道。
“我聽說那位將軍也姓王,鎮北侯,王鎮北,你說兩者該不會有什么關聯吧?”吳德勇突然有些心驚肉跳,如果對方是那位侯爺,他倆可就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了。
劉辟蹙眉想了想,搖頭道:“不可能,我聽家父說過,那位鎮北侯本名叫王印,根本不是什么王鎮北,這完全是那小子蹭鎮北侯的名響,以此來嘩眾取寵!”
“也是,鎮北侯乃是大夏百年一遇的豪杰,怎么可能是那小子。”吳德勇聽到此話頓時釋然了。
兩人邊走邊商量,隨即吩咐人著手去辦。
教坊司內。
吳岳看著燕兒姑娘的舞姿如癡如醉,當然其他人也好不了哪去。
唯有王印本身就對這些不甚感興趣,這里最令他感到不錯的便是這酒水,辛辣中帶著幾分甘甜,和他以往喝過的任何酒都大不一樣。
故而多喝了幾杯。
另一位則屬周家大小姐,她似乎和那位燕兒姑娘認識,微閉雙眸傾聽燕兒鼓瑟撫琴,話語不多,非常享受。
數個時辰后,王印主動起身告辭,他不可能在此地過一晚上。
吳岳則是和其他人繼續聽曲把酒當歌。
王印剛回到賢良祠,張大力就興沖沖的找上了王印。
“頭兒,你要找的那個東西有眉目了!”
“哦,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