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接下來我軍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堅守不出啊?”說話之人名叫胡士之,是湖城旁邊的稽城守將。
“楚賊不斷的對我軍發動猛攻,他們糧食器械準備的充足,再這樣下去,我們恐怕頂不住。”趙衛看了一眼胡士之,他是湖城幾十里外昌城的守將。
馮破奴手掌不斷的在地圖上比劃,最后點了點頭,心中有了作戰的方案。
“你們過來!”
胡士之二人來到地圖前,馮破奴指著湖城對面的大江說道:“我軍數日前雖然敗了,但卻牢牢守住江北幾個重鎮。”
“接下來,我會連續派兵在夜間騷擾對岸的叛軍,吸引到他們的注意。”
“你們二人各令五萬人馬,趁敵軍被我方主力吸引之際,從蜀州繞道而過,直取江州叛軍的老巢。”
“屆時叛軍必然回援,我軍一鼓作氣前后夾擊,叛軍必敗!”
“是,將軍!”胡士之兩名將領領命。
“注意,我只給你們五天的時間,如果五天之內,你們還到不了江城,軍法處置!”
“是!”兩人緩緩的退下。
看到兩人退下后,馮破奴立即下令:“來人,今夜子時乘船騷擾對岸。”
“是,將軍!”
胡士之走出軍營后,淬了一口痰,有些面色陰沉道:“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神氣什么?將這種臟活累活交給我們,媽的!”
對于朝廷啟用馮破奴當主帥他非常的不服氣,自己可是拼殺多年,卻只是一個副將而已。
憑什么給馮破奴當下屬。
“是啊,繞道蜀州,說的輕松,蜀道自古難走,才五天的時間,士兵們非得扒層皮不可。”趙衛同樣不爽道。
“走吧!”
三日后。
胡士之大軍走走停停,眼看著天公不作美,望著手中的地圖,胡士之面色陰沉下來。
“五天的時間,媽的,累死累活現在走了還不到一半的路!”趙衛喝了一口酒,罵罵咧咧。
“那姓馮的治軍嚴格,我們要是到不了,他肯定會將我們治罪!”胡士之搖頭嘆氣道。
趙衛陰冷的笑道:“媽的,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我有一計保證先讓他上斷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