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莊園大門敞開著,四周卻是靜悄悄,悄無聲息,甚至連一只麻雀都不可見。
王印進入莊園后,里面還是沒人,地面上鋪滿了落葉,并沒有人打掃。
喀嚓~
王印踩在落葉上,往中央的庭院處走了過去。
當他進入道堂院時,瞳孔驟縮,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只見。
三位青年依次而坐,正在悠閑的品著茶,在旁邊不遠處,幾名家丁一臉鼻青臉腫的正在給幾人烤著羊腿。
陳祥則是被吊了起來,身上全是傷口,血水神之間衣服染紅了大半,氣息微弱幾不可聞。
“少撒點鹽,你這個爬蟲想咸死我?”一名胖臉男子一腳將一名家丁踹了個跟頭,那名家丁頭也不敢抬,只能更加繼續(xù)小心翼翼的做事。
“你們是誰?”王印皺著眉看向那三名男子,言語中滿是殺意。
三人兩瘦一胖,都穿著紫色的長袍,年紀在二十二三歲左右,臉上滿是倨傲之色,一臉的悠閑,就像這里是他們的地盤一樣,隨意驅(qū)使著王印的家丁,就像驅(qū)使牛羊一般。
幾名家丁看到王印回來,眼前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對于他們來說,這三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沒什么,我們是來找一個叫王印的人,對了他好像是什么朝廷封的鎮(zhèn)北侯。”說話的人臉長得極長,猶如驢臉一般,他眼神輕蔑,說話很自然,實際上很囂張,完全將這里當成了自己家一樣。
看到王印直視被吊起來的陳祥,長臉男子笑了笑,站起身,走過去拍了拍已經(jīng)陷入昏厥的陳祥。
“這個臭蟲,對我們出言不遜,還沒死,只是斷了幾根骨頭。”
“你是誰?和那個王印什么關(guān)系?”
“別問了,能進這個院子必然和那個王印有什么關(guān)系,先吊起來?!绷硪幻⊙劬δ凶舆吅炔柽呎f道,在他看來,隨意將他人吊起來就像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你們是誰?那個宗門的?”王印忍住想一巴掌抽死這三人的沖動,這三人穿著一樣,據(jù)他所知,一些大宗門的弟子一般都有統(tǒng)一的著裝。
他得罪的宗門很多,還真不好判斷這三人的身份。
“呵呵,一個凡人臭蟲,竟然也敢在我們面前故作鎮(zhèn)定?”胖子青年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大步流星的朝王印走了過來。
在他看來王印這種沒有任何武道氣息的凡人,連跟他們站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不對,甚至和他們同吸這一片空氣,都對他們是一種褻瀆。
他看似走的很慢,但實際上卻是極快,僅是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便來到王印身前。
王印卻是漠然的站在他身前,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快?是不是嚇傻了?”胖子青年站在王印面前猖狂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