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面傳來的打更聲,梵高打了個哈切,伸直了懶腰,打算休息,正當他打算吹滅油燈時。
屋外卻傳來詭異的敲門聲。
“誰!”
梵高猛的一個激靈,快步將案頭的長刀拔了出來,在這個時候他曾三令五申,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點敲門。
吱呀一聲。
大門竟然詭異的自己打開了。
樊高目光冷然,將佩刀舉在身前,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卻見一位身穿一身黑衣,面帶微笑的中年男子邁步走了進來。
“你是?”
樊高看到來人,覺得有兩分眼熟,但油光所照范圍有限,他一時并未看清來人長相。
“樊兄,一別數年,別來無恙啊!”劉德水笑著對樊高行禮道。
“你是?劉德水?”
樊高終于認出來人身份,他眼中戾光一閃,幾個踏步便將刀放到劉德水的脖子上。
劉德水目光瞥了瞥脖子上的長刀,他甚至能親眼看到那刀身上映照著他微笑的面容,可他絲毫不慌,而是戲謔道:“樊兄,咱們老戰友這么多年未見,你就是這么招待我的?”
樊高冷笑道:“你這叛賊,竟敢堂而皇之的闖進我的府衙,你真不怕死。”
劉德水笑了笑,也不顧脖子上的寒刀,而是直接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來:“我死不死不知道,可是樊兄,你遠在杭城的親人死不死完全系于你的一念之間。”
樊高聽到劉德水的話,目光閃爍不定,握刀得手不自覺的重了兩分。
“你什么意思?”
劉德水皺眉:“樊兄是聰明人,難道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拿我親人威脅我?”
“威脅?談不上!我這是勸你迷途知返!”劉德水嚴肅道。
樊高放下手中的刀搖頭道:“我深受皇恩,做不出反叛他的事!你走吧!”
“你愚蠢,為了這樣的昏君,你難道想搭上你全家的性命?你真認為你的部隊能擋得住王印大將軍?”
“這個昏君竟然給犬戎當臣子,稱臣納貢,喪權辱國,根本不配當我大夏的君主!”
“現有楚王英明睿智,有扶大廈將傾之志,樊兄,你是聰明人,跟著誰更有前途,良禽擇木而棲啊!”
聽到這,樊高也是無奈的嘆息,說實話,對于這事他也是無比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