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日,開學的第二天,我頂著兩只熊貓眼在妹妹的一路嘲笑中來到學校,剛坐下就看嚇得我后半宿不敢合眼的元兇元氣十足地走了進來,看到我第一眼就吃了一驚,接著兩步沖到我面前一拍我的桌子,“呦!昨晚做春夢啦?”
看來她是真的從打擊中恢復了,我又怎能示弱?
回道:“嗯,女主角還是你呢!”
誰曾想這女流氓經過昨天一敗抵抗力還增強了,“怎么樣?爽得你堅持不了幾分鍾吧?”
周圍的同學也習慣我倆這么滿嘴黃段子對噴了,一個個裝作捧著書早自習,同時豎著耳朵聽下文。
“沒,剛看到你上半身就嚇醒了。”
“林宇,你有種別跑!老娘今天不打斷了你那條腿我跟你姓!”
“有本事追我啊!想跟我姓也得我可憐你讓你進我們家門啊!”
高三的第二天老師就進入了備考狀態,一個上午都沉浸在做卷子講錯題的循環中,終于熬到了中午吃飯,飛速沖向食堂,飛速裝進肚子,然后慢慢悠悠的在操場上閑逛,這是我從初一就養成的習慣,不為勤奮不為健康,為了看有沒有漂亮女生。
好看的女生很多都喜歡飯后去買零食然后在操場上一邊走一邊吃,而這就是我的樂趣所在,而且現在既然走上了色狼試煉的不歸路,多認一認人是很必要的,俗稱踩點。
同時我也想看看能不能見到昨天的馬尾女生,良心上還是有些過不去。
轉了得有十分鍾沒有什么收獲我就走進了教學樓,又去三樓轉了一圈,也沒看到哪個班有那個女生的身影,無奈只好回四樓自己班教室,女流氓中午一般喜歡出去瘋跑瘋鬧,算是難得的清靜時光。
剛坐下身邊的座位就坐過來一個人,入目的一雙豐乳就讓我知道了來者是誰,因為全班就一個人有如此尺寸——我的青梅竹馬解梓甜。
我們倆最早要追溯到幼兒園時代,當時班上的小朋友里數我倆最不合群,然后因為住在同一棟公寓樓里就很神奇的玩到一起了,被家長接回家還每天相互串門去對方家里玩。
該上小學的時候她們家搬家了,當時尋呼機都沒普及兩家也沒有留下聯系方式,我倆連漢語拼音都沒學利落所以連對方名字怎么寫不知道。
后來慢慢長大也就把這段記憶深深埋在了心底,對方的相貌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模煳。
誰曾想上學期臨結束時忽然老師說轉來了一個學生,她出現在班門口的那個瞬間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因為胸口那對這個年齡似乎只有在島國才會出現的兇器實在太誘惑男生鄙視女生了。
但我的注意力卻停留在了她的臉上,只覺似曾相識,當她在黑板上寫完名字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呆住了,一段段當年的回憶如井噴般占據了我的大腦。
直到旁邊的某個女流氓掐了我大腿一下我才回過神來,還因為被當成看巨乳看直了眼而嘲笑了許久。
下課后不等我們班那幫男生下定決心我就走過去直接坐在了她的旁邊,這個舉動遭到了全班男生的憎恨和女生的鄙視,也把她嚇了一跳,簡單的幾句話就完成了重逢相認,然后兩個人竟一起陷入了沉默,畢竟分隔十二年,在我眼中昔日骨瘦如柴的黃毛丫頭已成了波濤洶涌的童顏巨乳,在她眼中我又會變成了什么樣子呢?
之后的一個月我經受了幾乎所有熟人的審問,才讓大家相信了我一遍遍重復的事實,接著她隔幾天就會收到各種各樣的情書,只是不知有沒有和誰走到一起,每當我倆相遇總會陷入莫名的尷尬,彼此一笑錯身而過。
像這樣主動找對方似乎還是第一次,我轉過頭看著她,她迅速低下頭不敢看我,一臉的糾結卻無法掩蓋自己姣好的容顏。
哦對,解梓甜個子比較矮,也就1米55,光看臉的話跟初中生一樣,頭發前邊側分戴了個u型發卡,后邊及頸短發。
小姑娘坐下之后就開始一臉糾結的樣子,想說話又張不開口,扭扭捏捏的,不合群的毛病看來我身上的部分也轉移到她身上了。
“有事么?”
感覺再不打破僵局我就要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