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見女流氓主動成這樣過,看來剛剛發(fā)現(xiàn)新世界的她這將近十天沒能得到我的灌溉是真的饑渴壞了……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再去糾結(jié)于系統(tǒng)的獎勵點數(shù),而是一手摟住宋瑾琪盤上來的大腿,一手拉開褲門掏出小兄弟,對準她的蜜穴位置撥開短褲捅了進去。
“哈~”終于得償所愿的宋瑾琪不由得呼出了一口香氛,和我對視的雙眼中所表達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感受到了她的蜜穴之中已經(jīng)足夠濕潤,我的下身趕緊開始前后聳動,肉棒在她穴肉呼吸般的包裹擠壓之下奮力抽插起來。
“啊哈~真不容易……嗯啊~”我剛動沒幾下宋瑾琪的臉上就流露出來一副得償所愿的表情,根本用不上我扶在她屁股上的手用力自己就配合著扭動了起來,嘴上還嬌喘著說道:“呀啊~往里……啊~再往里一點……嗯啊~”
“你至于嘛……”我一邊逐漸加大著動作的幅度一邊調(diào)侃道:“饑渴成這樣?”
滿臉享受的宋瑾琪沉浸在快感之中仍然不忘抽空給了我一個白眼,幽幽地說道:“站……站著說話不腰疼……咿啊~昨天下午……啊~我看見雪靜了……嗯啊~一瘸一拐的……你敢說不是你干的……嗯哈~”
斷斷續(xù)續(xù)的兩句話聽完我感覺自己劇烈運動的同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回想起昨天中午我和白雪靜在圖書館的瘋狂,好像做得確實有點過,臉上一紅急忙用力往里插了兩下倒打一耙道:“我叫你一起了你不來啊!”
“噫啊!我……我說不來你就聽了啊~”宋瑾琪聽到這話直接祭出了耍賴皮這項女生特權(quán):“啊哈~我當初還讓你……嗯哼~別捅我屁股呢……”
當然頭腦中正充斥著快感的宋瑾琪剛說完這句話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在她的善意提醒下一根邪惡的手指已經(jīng)在第一時間從她的菊穴口鉆了進去,已經(jīng)開始逐漸適應(yīng)了異物侵入的括約肌就跟擺設(shè)一樣出賣了她的后門。
“不行!啊~拿出去……咿呀!不能兩邊一起……啊哈~停下……啊噢~”菊穴格外敏感的女流氓瞬間敗下陣來,一只手朝后伸去抓著我的手腕可是死活使不上勁來,只得拍著我的肩膀求饒道:“啊嗯~不行了……放我下來……嗯哈~真的……呀~站不住了……要去了~”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驚慌失措之中的宋瑾琪在最后關(guān)頭居然展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反擊。
隨著緊摟著我的脖子迎來高潮,她的蜜穴爆發(fā)出了一股堪稱恐怖的吮吸力量,有那么一瞬間我甚至以為自己的肉棒插入了一個真空腔中,而腔壁緊隨其后仿若榨汁一樣的連續(xù)急促蠕動直接讓我措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第一次見識到這種絕地反擊的我就這么傻傻地抱著她直到小兄弟射完一輪才反應(yīng)過來。
而宋瑾琪也趁此機會終于拽開了我的手,然后不等我說話就蹲下身兩口舔掉我肉棒上殘余的精液后又把龜頭含了進去。
“你干嘛呀?”感受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條濕滑的舌頭不斷纏繞著迅速再次變硬,我忍不住低頭問道。
“廢話……繼續(xù)??!”宋瑾琪把我的小兄弟吐出來仰起頭跟看白癡一樣看著我答道,同時手上仍不忘維持著不急不緩的擼弄。
“你身體行嗎?剛跑完步等下還得上課間操呢……”身體素質(zhì)通過系統(tǒng)明顯提升了的我自然不怕再來一場大戰(zhàn),不過出于好意我還是提醒了一句。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聽過沒有?”宋瑾琪渾不在意地說著捏了捏肉棒,感覺硬度差不多了,往旁邊墊子上一躺分開雙腿直接催道:“今天我非得榨干了你的,下回有這種機會不定什么時候了?!?/p>
女孩子都這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不過跪在她身前用肉棒在她蜜穴洞口蘸著淫水準備插入時還是忍不住再次提醒道:“你可想好了??!別回頭又跟那次似的……”
宋瑾琪自然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了我說的是哪次,因為黑歷史被提起臉上發(fā)燙的同時立刻辯解道:“那次是意外好不?下回我拿根帶刺的黃瓜捅你后面你看你第二天能走路么……”
我被那個腦海中應(yīng)聲出現(xiàn)的恐怖畫面嚇得直接一激靈,趕緊把肉棒插入宋瑾琪的蜜穴打斷了她后面的話。
說來也是有趣,本來宋瑾琪穿的這種運動背心在兩胸的位置加海綿墊是用來防止乳頭在跑動中被布料磨破的,可此時隨著身體晃動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卻仿佛像是一馬平川十八載的女流氓忽然稍微有了一絲起伏一樣……
“看什么呢!”直覺敏銳的宋瑾琪雖然正享受著體內(nèi)傳來的陣陣快感但仍然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壓抑著嘴里誘人的喘息聲在我胸口拍了一巴掌問道。
“看你呢!”我維持著摟住她雙腿往里抽送的動作,又想起當初十一假期在肯德基第一次捧著她腿幻想的這個場景頓時有些唏噓:“忽然覺得這一切就跟做夢似的……”
“切……”宋瑾琪果斷對我的感慨表達了不屑,吐槽我道:“你還好意思說,明明一直拿你當哥們兒的,結(jié)果你卻把我上了……”
“說話得對得起良心好不好?當初可是你先勾引我的,還在大街上把我給強吻了……”我說著伸手在她胸口揉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補刀:“哦對,你摸不到良心……”
“你大爺?shù)拿坏搅夹模“∴蕖北惶峒敖傻呐髅傄l(fā)飆就被我的一記重擊無情打斷,其后張牙舞爪般的反抗更是在我連續(xù)幾次直沖花心中很快就演變成了一種獨具特色的叫床:“呃啊~大爺?shù)摹p點……啊哈~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