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塊錢計算,如今我們愿吃虧,4
萬
5,半價給你,可否?”他的聲音因憤怒而微顫。
李小龍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太貴了?!彼恼Z氣平靜,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聽到李小龍說太貴了,王守財?shù)男亩荚诘窝?。如今那片果園,他們是種又劃不來,因為所有的果樹都是有氣無力的,隨時都可能會枯萎。如果低價賣給李小龍的話,那虧本有點多,實在是得不償失。
他想了想,抬眼看了李謀一眼,兩人眼神交匯,似乎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交流。片刻后,王守財咬了咬牙,爆出了一個更低的價格:“3萬,不能再低了。這才短短幾個月,價值9萬塊錢的果園,只有三分之一的價錢,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彼穆曇衾飵е唤z疲憊和無奈。
然而,李小龍似乎并沒有被王守財?shù)脑捳Z所影響,他的步伐依舊堅定,頭也不回地繼續(xù)朝著果園走去。
王守財見狀,心中的怒火愈發(fā)旺盛。他快步上前,攔住了李小龍的去路,瞪大眼睛怒視著他,質(zhì)問道:“李小龍,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吧!我們可都是一個村的,你怎么能這樣對待自己的鄉(xiāng)親呢?”
李小龍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王守財,淡淡地說道:“八千的價格就是我的底線,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如果你們覺得不合適,那我也沒辦法?!?/p>
王守財氣得直跺腳,他指著李小龍的鼻子罵道:“你這是趁火打劫!我們急需這塊地來出售果園,你卻趁機壓低價格,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李小龍不為所動,他冷靜地回應(yīng)道:“這是市場行情,我也是按照市場價格來定的。你們要是覺得低,可以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說完,李小龍繞過王守財,繼續(xù)朝著果園走去,留下王守財站在原地,氣得臉色發(fā)青。
李小龍停下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他身材精瘦,古銅色的臉上帶著幾分生意人的精明,眼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王村長,既然你想說道說道,那咱就把話攤開了講。”他伸出手指,指向遠處半山腰那片略顯蕭條的果園,“你瞧瞧,那片地兒,巴掌大點兒,就那些老掉牙的果樹,能結(jié)出多少果子?又能賣上幾個錢?”
他頓了頓,雙手抱在胸前,接著道:“再退一萬步講,那些果樹現(xiàn)在啥德行,您心里能沒數(shù)?枝干稀稀拉拉,病蟲害都快把樹啃空了。就這狀況,要是8000塊錢你都不肯賣,到最后,果子爛在樹上,地荒在那兒,您一分錢都撈不著!”
“我出這個價,已經(jīng)夠仁義了。要不是看在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份上,旁人來問,1000塊我都嫌多!”
李小龍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自信的輕笑,“您要不信,大可以四處打聽打聽,問完了再給我回話。”
他上前一步,眼神犀利地盯著王守財,“最后勸您一句,那片果園在山腰上,澆個水都費勁,除了我,誰會要這塊燙手山芋?我要它,不過是因為能和我的種植基地連成片,不然,我吃飽了撐的來接這賠錢買賣?”
這番話像一記記重錘,砸得王守財和旁邊的李謀啞口無言。王守財?shù)哪槤q得通紅,一陣白一陣紅,憋了半天,終于硬著頭皮嗆聲道:“李小龍,你既然把路走絕了,那咱們也沒啥好說的,走著瞧!”
說罷,他一甩袖子,頭也不回地大步往遠處走去!
李謀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眼神里滿是糾結(jié)與無奈。他看看李小龍,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么,可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最后,他跺了跺腳,朝著王守財追了上去:“王村長,您這次可太沖動了!8000塊錢雖說不多,可總比果子爛地里、地荒廢了強啊,您干嘛要為了這口氣,跟他較上勁呢?”
王守財冷笑一聲,笑聲里滿是怨憤:“哼,不管咋說,這次我們算是被李小龍狠狠算計了一把。你也知道,他現(xiàn)在和涵香果坊的葉清涵關(guān)系密切,咱們跟葉清涵合作的事兒,算是徹底泡湯了。所以,這片果園就算爛掉,也不能讓這小子得逞!”
“那……那咱們以后可咋辦???”李謀滿臉焦慮,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他實在想不出,沒了這筆買賣,村子的經(jīng)濟該如何盤活。
王守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壓低聲音道:“別急,辦法總是有的。我聽說縣里有個做水果生意的老板,和葉清涵是死對頭。咱們只要動點心思,稍微運作運作……”
說到這兒,他嘴角浮起一抹陰險的笑意,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報復(fù)李小龍的畫面。隨后,他和李謀并肩朝著村委會走去,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下拉得長長的,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算計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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