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呀!真不錯,你都沒看到,那幾個韓醫都聽入迷了。”
“可不是,拼命地拉著我,讓我給她解釋你說的那些藥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夸獎著白婉清。
“咱們換個地方聊吧,我已經在國府飯店讓人預留了桌子,現在過去吧。”
郭中城開口解圍,那些老頭才放過了白婉清。
中午飯局白婉清借口嗓子疼,沒有去參加。
她也沒撒謊,嗓子好像針扎一樣,頭也有些昏沉。
回到住的地方,在空間找了消炎藥吃了,打算睡一覺。
沒想到這一覺睡到了晚上。
莫可可回來她才醒來。
“幾點了?”
“晚上七點了。”
“睡過頭了,師傅找我著沒。”
“我和師傅說了,你不舒服,他說晚上回來給你瞧瞧。”
“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
“下午的會議如何了?”
“我正想和你說呢,下午的會議開得很是乏味,經過上午那一遭,下午好多人都覺得沒意思,半路退場了,那幾位韓醫,臉色特別難看。”
“沒給國家丟人就行。”
“對了,婉清,我剛剛回來碰到蘇陌了,他好像拿著酒精和紗布。”
“我去看看。”
聽到這里,趕緊去蘇立二人的房間。
敲了半天門,門才打開。
“干嘛呢?”
和平常一樣,溜達的進了他們的房間。
有蘇長留的存在,她已經將這二位當作自己的小輩了,心里也沒有那些男女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