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去哪里?!”
蕭長河活了五十多年,第一次給一個丫頭片子當司機。
“話說,蕭家這么窮的嗎?”
“你都能查到蕭家在外面的關系,別人查不到嗎?不低調點,怎么能活到現在。”
“用得到這么委屈自己嗎?就算你天天飛機跑車,又有誰敢說什么?”
“你不懂!跑車是什么?”
蕭長河覺得自己是昏了頭了,怎么會和一個小姑娘探討這些事。
“物極必反,我勸你還是正常一點吧。”
“這……好像有點道理。”
那蕭家這些年的偽裝豈不是白做了。
看到蕭長河的表情,白婉清補了一句:“你這樣也挺好的,領導喜歡你這樣傻乎乎的。”
人生第一次受到了侮辱,還是被一個小女孩。
其實白婉清清楚,蕭長河是故意這樣做的,用自己種種行為,體現他的愚笨。
這種愚笨體現在無關緊要的地方,這樣領導放心,同事舒心,就沒人找蕭家的麻煩。
大智若愚也不過如此,可是白婉清就是忍不住揶揄兩句。
畢竟當初蘇晟出事,和蕭家多少有點關系。
蕭長河是何等人怎么會看不出白婉清對他有敵意。
“咱們有過節?”
翻了個白眼,若不是擔心車出事故,還想再懟兩句。
想了想,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干脆閉嘴不說話了。
蕭長河聽不見白婉清說話了,轉頭看他,剛好這時候有騎著自行車的人過來,嚇得白婉清差點跳車。
“大哥!你注意點好不好,我沒死在敵人的槍下,得交代在你口中。”
瞇了瞇眼睛,這些年了,不要說給別人開車,更不會有人和他這樣說話。
“你和小輝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