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笑呵呵地調笑:“我說你怎么不愿意回去,就這手藝,擱我,我也樂不思蜀。”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蘇長留給白婉清倒上酒,然后將酒瓶子遞給蘇陌。
二人自己倒酒,絲毫沒有勸蘇長留喝酒的意思。
三人吃飯聊天,大多數時候都是蘇長留和蘇陌聽著白婉清和蘇立斗嘴。
“這酒真不錯。”
三杯下肚,入口甘甜,一路火熱,感覺渾身都暖和起來了。
“酒廠廠長是自家親戚,喝完我叫人給你送過來。”蘇陌大氣地開口。
“唔,我能去參觀下嗎?”
“可以,你去了告訴我,我打個電話過去,讓我舅舅招待你。”
“好!”
“唔,我家酒廠沒有親戚,但是我舅舅有礦,你想參觀挖礦嗎?!”
蘇立見白婉清對蘇陌態度那么好,心想自己老媽怎么不開酒廠。
“看不出來呀,你還是個礦二代。”
“呵,上不得臺面。”蘇立忽然情緒低落,拿起酒杯干了一杯。
不明白蘇立為何這樣,轉頭看蘇長留。
“我倆母親的家族勢微,不受老爺子的待見,屬于邊緣化的人物,小時候除了小叔,蘇家的孩子都欺負我們。”
蘇陌說著話,也舉杯干了。
“他們倆走到現在的位置,都是靠拼命,沒有借助蘇家的勢力。”
聽到這里,白婉清也有些明白最開始蘇立說的話了。
他說蘇家不會接受她的,想來也是,蘇家連蘇立和蘇陌母親的家族都沒看上,怎么會看上她這樣一個沒錢、沒權、沒背景的女子。
看著低頭吃飯的三個娃子,白婉清也將杯中的酒干了。
“姐就喜歡挑戰不可能,你們就等著叫我小嬸吧!”
白婉清放下酒杯,伸手抓過蘇長留的下巴。
“蘇長留,你說過和我領證的,敢說話不算數,我廢了你!”
喝了酒的白婉清精神興奮,行為也大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