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只剩下四組、黑子和幾個小隊長。
“說說吧,怎么回事?”
黑子看了眼石頭,將最近的事情說了出來。
“咱們現(xiàn)在接的都是一些會議安保和運輸安保等任務(wù),之前的時候也都和當(dāng)?shù)氐哪切﹦萘]什么交集,可是從上個月開始,就總有人搶咱們押運的貨物,還有的兄弟被套路過去出任務(wù),然后對方不給錢。”
“得罪人了?”
石頭開口了:“我查過了,幾個地頭蛇聯(lián)合起來針對咱們?!?/p>
“丟了什么貨物?”
“這件事怪我!”
黑子急忙解釋:“這單運送是一個月前接的單子,石頭哥說讓我先將這個單子退了,該賠償賠償,我……我覺得這個單子大,退了還要賠錢,沒舍得退掉,想著多找些兄弟一起,總歸不會出問題的,誰知道……讓人家包了餃子了,要不是石頭到的及時,兄弟們恐怕受傷更嚴(yán)重。”
黑子說著,都不敢直視白婉清。
“老板,這次是我的問題,我……我辜負(fù)了你們的信任,你們別怪兄弟們,等將貨物拿回來,我就回老家?!?/p>
石頭拍了拍黑子的肩膀,沒有說什么的。
他的意思是讓白婉清來處理,但還是補充道:
“這件事我的責(zé)任也很大,若是早點重視起來,他們也不至于出事?!?/p>
其實石頭已經(jīng)意識到有人針對,除了這個單子,最近都沒有接其他任務(wù),打算好好查查那些人的底細,再想辦法的。
白婉清沉吟著沒說話,那幾位隊長都著急了。
“黑子哥,這不全是你的錯,去是大家開會決定的,責(zé)任不能一個人扛?!?/p>
“就是,老板,我們都有錯,任憑您處罰?!?/p>
細白的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地敲擊著。
四組的人曉得她在思考,沒人打擾她。
石頭阻止了想說話的黑子等人。
十幾分鐘后,敲擊停止。
“是時候立立威了。”
“老板,你說怎么做,我們兄弟肯定赴湯蹈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