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林釧非要走山谷那條路,越哥說那邊太危險,有沼澤,還有瘴氣,建議走東邊那條繞遠些的路。”
“所以,你們就沒和他們走?”
“大家都聽他的,越哥說得聽從隊長的命令,結果進了沼澤,大家中毒的中毒,裝備也有好多丟失了,林釧就讓我們兩個出去找食物?!?/p>
聽吳大河的敘述,白婉清煩躁地擼了下頭發。
“簡單點?!?/p>
“越哥掉進沼澤,林釧見死不救,最后是兩個落單的人幫著我救了人。
我氣不過跑去找那些人理論,結果那群人還說我們沒有金剛鉆,攬什么瓷器活,我……和那群人打起來了,那群人說我破壞團結,讓我們道歉,不道歉,就不允許我們參加集體活動,越哥代我道歉他們也不同意。
我不想道歉,越哥就帶著我離開了隊伍。
走的時候他們說食物和裝備是集體的不能帶走,所以…我們沒有裝備,不然也不能讓那群r國人生擒?!?/p>
吳大河越說越氣憤,都忘了手剛做了手術。
他的手剛抬起來,山洞里就傳出了石頭碎裂的聲音。
鮮嫩的玉手從那堆碎石上提起來。
吳大河也顧不上男女有別,抓著白婉清的袖子查看。
“還好,沒受傷,我說你個姑娘家,咋這么虎呢,你這手可是金貴得很,真受傷了,還怎么做手術。”
看著剛剛還怒氣沖沖的少年,這會兒抓著她的手關心,忽然有點哭笑不得。
這貨心也挺大的,想到當初的吳越,這倆還真是一家人,都這么沖動。
吳越也是這兩年吳家的變故,才學會了妥協和收斂的吧。
“那你們這兩天沒吃什么了。”
“被那群r國人碾著跑,也顧不上?!?/p>
“那你先喝點蜂蜜水,肉干慢慢吃,不然胃受不了。”
說是這樣說,可真吃上香噴噴的肉干,哪里忍得住。
吞了一塊肉干,然后將剩下的幾塊肉干小心翼翼地用手絹包起來。
“你做什么?!”
吳大河以為白婉清說他吃著還藏著,急忙解釋:
“不好意思,我知道食物有限,就是想給越哥留點,他……他將找到的食物都給我了,他都沒吃?!?/p>
“我是說我們食物很充足,不用留,一會兒咱們做新鮮的吃?!?/p>
吳大河瞪大雙眼,不太相信白婉清的話。
白婉清拽過一個背包,打開,正是剛剛搜刮來的食品,有大半包呢。
“這……”
話沒說完,洞口就傳來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