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城從外面進來,見到白婉清滿是鮮血的手,怒火幾乎噴涌而出。
他這幾個月跟著四組到處走,白婉清沒有因為他不是軍人而將他排除在外。
這小子負責的實驗室,現在還不顯山露水,可是后面研究的東西會越來越稀有,她可不希望,這小子輕易就被人刺殺了。
如果她后面,將空間的營養水,和她之前的一些實驗成果拿出來,到時候,藥物實驗室肯定會受到關注。
師父她老人家如此支持她,她可不能將人家的乖孫性命不當回事。
消完毒,拔針的時候,白婉清的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她倒是想忍耐,可是十指連心呀。
扎進去的時候,因為憤怒,思想被轉移了。
這會兒專注于處理傷口,淚腺就自由發揮了。
郭老被氣得不輕,給郭中城打了下手。
難得見郭中城如此認真的神情。
“小子,你這臉快拉成驢了。”
“閉嘴吧!”
想懟回去,可是見白婉清眼淚汪汪的,后面的話實在說不出來。
“要不給你打點麻藥吧?!?/p>
“不用,忍得住?!?/p>
他們平時訓練也沒少受傷,只不過她身體恢復能力好。
加上郭老長期給她準備生肌膏,才沒有落下什么疤痕。
上次被灼傷的地方涂了那個古方藥膏,疤痕也淡了很多。
要不是這藥膏的藥材太稀有,她還真想量產。
“你別動了,我倆處理就行,你這手弄不好是要廢掉的!”
白婉清是看著郭老這大歲數還要蹲在她身前給他處理傷口,忍不住伸手去給他拿酒精,免得老人家站起來蹲下的。
“不會的,他們手法很專業,目的只是審訊,好了后都看不出來傷口。”
這種刑罰估計也是故意研究出來讓那些人即便出去了,也沒證據回來找麻煩。
“早知道我就不回去了!”
郭中城一臉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