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方代表擦拭著玳瑁眼鏡接道:"我們核潛艇的飽和打擊經過十二次兵棋推演,三叉戟D5導彈從地中海發射到命中東歐僅需三分鐘——比北約緊急通訊協議規定的響應時限還短一分鐘。
近,就是快。
地中海就在歐洲的旁邊,里面的核潛艇發射的洲際導彈距離歐洲本土實在太近了,而且采取的飽和核打擊更是不可能被攔截,幾乎可以一眨眼就能抵達。
除非在剛發射導彈,洲際彈道導彈的初期階段就開始進行攔截。
但是一開始英吉利的軍方雷達系統上,這些洲際彈道導彈只會是綠色的友方標志,他們根本不會想到要攔截自己的導彈。
即使現在想要攔截導彈時,已經為時已晚,幾乎所有的歐洲高層都被滲透,并且他們也已經拖延了足夠的時間,核彈的爆炸將在所難免……1
但是他還是微微蹙著眉,金屬冰桶突然傳來冰塊融化碎裂的脆響,機艙加壓系統發出病態嗡鳴。
國防大臣凝視著舷窗外游弋的極光。
“若不是破滅海神被人類阻擊,我們完全不需要將計劃提前,如今地球之光的著落還沒有摸清。”
而在飛機上,坐在他小桌子對面的正是克勞斯·愛卡特。
“計劃依然在正軌。”
克勞斯·愛卡特用銀質開信刀劃開印有邵氏集團logo的文件袋,羊皮紙撕裂聲混著引擎轟鳴格外刺耳,碎屑灑落在1978年份波爾多紅酒漬上。
他面色平靜的說到:”這并不會影響大局,先驅失去了蟲洞的投放能力,如今只剩一個在太平洋上空的活靶子,人類的有生力量已經被削弱,如今除了東大,其他國家都有我們滲透,不過現在我們那位來自PPDC的同胞也已經將東大研發的無人機甲埋入了后手。”
克勞斯非常清楚,現在是出擊的最佳時機。
“哦?我們那么多年都沒能滲透進東大,就連協商制造生命之墻的時候也沒能讓東大加入我們的同盟,而是一意孤行去研發無人機甲,你們又怎么將他們最重視的無人機甲控制呢?”一旁,德意志財閥代表傾身向前,他曾經是歐洲負責建立生命之墻,并且負責東大的主要聯絡人。
國防大臣臉上的表情仍然相當困惑,似乎同樣不理解克勞斯說的話語。
“那自然是有我們的同胞代勞了,畢竟人類從來不會想到他們最信任的人也會在一瞬間轉變陣營,成為我們最忠實的同袍!”
他組織著語言,“在一周前,他們的名字是明珠科技,位于魔都,但近日股份被邵氏家族百分百掌控后,才更名為邵氏集團。”
“邵氏集團的無人機甲已經初具規模,雖然比不了四代、五代,但不提穩定性,單看各項數據,不亞于常規型的二代與三代,關鍵無人機甲屬于量產,沒有培養駕駛員的成本,至于具體的細節,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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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破碎穹頂的一位資深老研究員,是邵氏家族的長輩,同時是邵氏集團新任女總裁邵麗雯的父親。”
克勞斯從文件堆里抽出一份紙質文件,翻起來,“更有意思的是,他曾經也是一位怪獸愛好者。”
他手指點向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屬于開菊獸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