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文化中,“愛娃”是至高無上且充滿善意的存在,而杰頓作為與“愛娃”似乎有著緊密聯(lián)系的存在,其突然的要求讓他們對傳統(tǒng)的認知產(chǎn)生了動搖。
“為什么要格蕾絲帶路?它要帶去哪里?”
一個年輕的納美人用不太流利的英語問道,眼中滿是恐懼與好奇。
“我不知道,但這或許與‘愛娃’的意志有關。”
一位年長且頗具威望的納美人回答道,然而他的語氣中也帶著一絲不確定。
此時,山谷中彌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杰頓那巨大的身影矗立在那里,散發(fā)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嘟……嘟……嘟……芝——頓——”
這又是什么意思啊?
這是某種語言嗎?還是它本身的叫聲?
不過杰頓并沒有在意腳下這群類人族群的疑惑,不解,恐懼不安。
只是重復了一遍:
“人類,帶路!”
聲音在山谷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格蕾絲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作為一名科學家,她的好奇心逐漸戰(zhàn)勝了恐懼。
但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在驅(qū)使著她,腦海中仿佛有個聲音在不斷催促她聽從杰頓的命令。
她并沒有意識到,是之前融入體內(nèi)的斯非亞細胞在作祟。
從生物學和物理學的角度來看,斯非亞細胞具有某種能夠影響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特殊機制。
就如同地球上某些寄生蟲能夠改變宿主的行為模式。
斯菲亞細胞正是具有類似的寄生特性。
但更高級的是,它們能與宿主形成共生關系而非單純破壞。
例如,斯菲亞完全可以靠通過共生維持宿主的生命活動,同時逐步接管宿主的決策系統(tǒng),最終將其轉(zhuǎn)化為斯菲亞的“代理人”。
但是杰頓肯定不需要如此費時費力費斯非亞的來控制一個普通的類人生物。
他只需要格蕾絲當做一個臨時的工具,以便于他去接觸“愛娃”,還有定位人類,所以何必投入過多的成本。
斯非亞細胞也許通過釋放特殊的化學信號或者產(chǎn)生特定的電磁干擾,與她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建立了某種聯(lián)系,從而迫使她服從杰頓的指令。
此刻,格蕾絲心中還在對杰頓的存在震驚不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回應:
“你……你要我?guī)闳ツ睦铮俊?/p>
格蕾絲鼓起勇氣問道,聲音雖然還有些顫抖,但已經(jīng)多了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