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駕駛員們了,漢森父子已經在當地醫院受到救治了,他倆都是輕微腦震蕩,現在已經無大礙,但是仍需要進一步留院觀察。”
“這就是我們最奇怪的一點了,它仿佛清楚我們的機甲的運行模式一樣,在成功將尤里卡突襲者繳械后,目標明確的朝著駕駛艙方向攻擊,但是按照它本身的力量等級來看,一定是留手了,才能讓駕駛艙的兩個人活著回來……”
不然按照近十倍于機甲的體重,真的認真來一頭槌直接能把機甲撞散架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全身散架。
“而距離他第一次出現在我們視野里,這中間僅僅只過去了八個小時……我們甚至不知道裂脊者是從哪里來的。”
此時,整個基地的大多數高層都匯聚在指揮大廳之中,看著中央的3D數字投影和墻上的各種屏幕顯示。
而一些暫時沒有其他任務的工作人員也同樣聚集在此旁觀,足以昭示遠在幾千公里之外的事件是多么的引人注目。
“那么在它出現之前,蟲洞沒有變化嗎?他是從其他地方去往的蟲洞?還是說現在的海底已經成了外星人的通商港口,他們像老鼠一樣打好洞之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斯特克將軍發問到。
“還不知道,已經通過遠程鏈接檢查了所有設備,在裂脊者對聲吶干擾前,并沒有其他設備發現任何故障。”蔡天童依然在屏幕前忙碌著,口中回應道,作為整個基地設備、后勤方面的總負責人,他有資格查詢所有探測器記錄的權利。
“赫爾曼,你的看法呢?”將軍繼續看著屏幕,也不知道能夠看出點啥,頭也不回的問道。
“這說不通,根據我的測算,這時候不可能同時出現雙重襲擊事件,完全不可能……”赫爾曼本來說話就有些結結巴巴的,此時更是激動得渾身顫抖,一邊擦著滿頭的冷汗一邊分辯著:“至少不可能是蟲洞里……”
“我早就說過,你那套根本就不切實際,只是想當然而已。”站在一旁的紐頓·蓋茲勒忍不住插口道,他就是穹頂里怪獸研究部部長,同時是怪獸生物學專家,向來對赫爾曼通過數據統計和建立數學模型來判斷怪獸行動規律的方法不屑一顧。
“怪獸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簡單!”紐頓忍不住又補充道,面對世界的嚴峻形勢,對怪獸作戰的失敗,紐頓仍然保持樂觀,只因為他對怪獸的內部運作及其生物學充滿好奇。
“閉嘴吧,你就是個怪獸腦殘粉!”赫爾曼當即反擊,兩個人有些私交,但是在學術方面確實針鋒相對,都希望自己的研究可以得到PPDC的全力支持,獲得更多的研究資源。
紐頓不甘示弱:“那你又怎么解釋這次事件……”
“夠了!”斯特克將軍沉聲打斷了兩人的爭執,直接轉頭問道:“紐頓博士,那么你的意見呢?”
“不要叫我博士,我媽媽才這么叫我,這顯得非常幼稚!”紐頓的思維忽然就發散了。
“看看,這就是所謂的怪獸專家……”
“我說,夠了!”
將軍再次打斷,目光依然緊盯著紐頓。
畢竟紐頓在2015年,就已經在麻省理工獲得了六個博士學位,雖然為人瘋瘋癲癲,但卻是歷史上第一個通過科學器材和怪獸接觸并進行研究的人,在怪獸研究方面如果他說第二,確實沒人敢說第一。
人們都說天才與瘋子僅有一線之隔,那么他就是在這個線上蹦迪的瘋狂天才。
“是的,我當然已經有了猜測!”紐頓大聲嚷嚷著,似乎是在刻意讓自己顯得更有氣勢。“就算當它是我們地球的本土生物……emmm,地球應該沒有長的那么抽象的,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外星來客?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和開菊獸有仇的存在,來到地球尋仇呢?”
“這就是你的猜測?”將軍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這位專家,似乎是在判斷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只是為了應付他詢問的胡言亂語。
“從體型上,從體態上,當然也包括行為模式上,這所有一切都和開菊獸截然不同!”紐頓又補充道。
“只要是碳基生物,那么他的一些表皮細胞就有可能在劇烈活動時脫落!而在裂脊者與尤里卡突襲者戰斗后,我們去收集了尤里卡的破損部位上可能殘留的生物信息!可是卻只有一些明顯脫落后自動降解的細胞液,卻無法分析任何有效信息,這這這……這就像是一種保密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