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摸著帽檐朝朝面具人大吼,“我問你!你沒有對和葉亂來吧?!”
聽見熟悉的聲音,和葉立刻焦躁起來:“我沒有怎么樣,平次!”
“其實你想要的東西,是這個吧……”“服部平次”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顆白毫,“你就是為了要奪回這顆白毫,昨天才會在山上襲擊我,不過,你似乎已經失敗了……
“接著,你為了獨吞寶物,就到先斗町的茶屋去殺了櫻正造,我還知道,你為什么不選邸園或者宮川町,而是特地選擇在先斗町,因為只有那間茶屋的后面有河經過!”
和葉:“河?”
“服部平次”:“你殺了在倉庫里面找佛像的櫻正造之后,將櫻正造身上的暗號紙和兇器塞進了寶特瓶里,然后扔進河里,這樣瓶子就會隨著河水飄走,你只要事先在瓶子里放上追蹤器就可以將兇器回收了……”
“之后,你趁我怕在回大阪的途中,騎車埋伏,企圖用同一把短刀將我殺害……最終,你的殺人計劃因為和葉的阻撓而失敗,不過你卻故意留下兇器,企圖為自己脫罪,好讓人誤以為兇手是那頭帶著刀逃離茶屋的某個人,沒錯吧,西條大河先生!”
“不,或許應該叫你……武藏坊弁慶……比較適當吧……”
“真不愧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西條大河摘下了臉上面具,“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當然是大小姐猜到的!]
心里的話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服部平次”保持著手扶帽檐的動作說道:“當你在茶室第一次見面就認出我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我雖然說是高中生名偵探,但我到底是大阪人,京都人怎么會一個照面就認出我。后來在你刻意隱瞞你會射箭的時候,我才真正地確認就是你。
“你在跪坐的時候,右腳會先往后拖了才坐下,那有個術語叫作拖半足,練弓箭的人有時候都會習慣這么坐……
“還有,當你被問道知道有誰在練弓箭的時候,你脫口而出‘矢枕’兩字,其實你說的并不是老板娘山倉女士,而是‘矢枕’,也就是拉弓的時候用來放弓箭左手拇指的第二個關節的部位,只不過聽上去和‘山倉’的音很相似……
“我猜你當時是想這么說的吧:‘我記得千賀鈴小姐的矢枕好像受傷了’是吧?因為只有練弓的人才知道‘矢枕’這個專有名詞!”
西條大河:“我跟龍圓他們都在同一個劍道場練劍,就是因為這樣,我有一天得知了京都有個叫義經流的古老流派,后來我就自己開始研究義經流,于是我在兩年前退出了劍道場,開始以義經流的繼承者自稱……”
“弁慶創辦義經流啊……”
西條大河:“因為跟弁慶比起來,我本來就更喜歡義經!我一直想成為義經!可是呢……義經的頭銜被首領搶走,我在團里的地位最高,于是也就被冠上了弁慶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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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你想要獨吞那尊佛像,為的是那筆錢,對不對?”
“沒錯!但我不是為了一己私欲……”西條大河大喊道,“我要在京都蓋一間義經流的道場!首領以前都在這座寺廟當主持,后來廢寺之后,這里也由首領來管理,所以我就想把這里當作義經流的道場,沒想到首領在三個月前過世了,這座寺廟也將遭到拆除……那我就不可能把這里當作道場了!”
“服部平次”:“那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你只是在利用龍圓先生,對不對?”
“沒錯!”西條大河表情逐漸猙獰,“我以前曾經提過佛像的事情,我將那封信寄到山能寺之后。他果然就來找我了,我就建議他找毛利小五郎來幫忙……哼,我會殺了櫻正造,是因為就算不靠他,我也已經找到了佛像的買主,現在有網絡這種東西,實在是太方便了!”
“好了,聊天時間結束了……把那顆白毫給我交過來!”
“要給你可以,你先放了和葉!”
“沒問題。”西條大河很爽快地答應了,但還提出了一個要求,“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佛像在哪里……”
“什么?”黑羽快斗哪里知道佛像在哪,他用抬起的手擋住嘴,小聲地問耳機那頭的柯南,“偵探小子,他問佛像的位置!”
“喂!快說!佛像藏在哪里了?”西條大河質問的同時,抓住和葉的手還在用勁。
“啊……”和葉雙手被繩子綁在身后,西條大河一用力,繩子就收緊了一分,勒地和葉手腕的破皮了。
“告訴他……”柯南的聲音傳了過來,“佛像就在這座寺廟里……”
黑羽快斗如實重復給了西條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