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框是木制的,只是鍍了一層金而已……”安室透已經從安東諭的房間里把他的畫框拿了出來,并且開始拆除,“真正重的是畫本身,就像毛利老師說的那樣,畫布割開后,里面是三塊鏡子!而且其中之一的小塊地方還被用顏料涂成了和門一樣的顏色,看來這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這是塊鏡子而做的手腳,然然的話,就直講E室的門牌號映在鏡子里面了……”
“好了,安東諭先生,這三塊鏡子你打算怎么解釋呢?”柯南最后問道,“可別說是鑒定前被動了手腳,你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幅畫特別重呦?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去問一下委托你鑒定這幅畫的人,當然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的話……”
…………
松平原美偏過頭,看向一只手抓著自己,一只手扶了下眼鏡的沖矢昴。
貝爾摩德警惕地看向突然出現的男人:“你是誰?”
“一個前往名古屋旅游的研究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不過恰巧認識你懷里的那個女孩,她和我鄰居很熟悉,所以我碰巧見過她……”沖矢昴的手依舊沒放開松平原美,難說他是因為害怕松平野美一槍崩了對面還是什么別的理由。
“是嗎?”貝爾摩德的目光在松平原美和沖矢昴之間來回移動,“二位是認識嗎?”
“說來也巧……”松平原美笑了一聲,“這位先生的鄰居我也認識,我妹妹是不是會借住在那家……”
“這樣嗎?”貝爾摩德也急著將懷里的人脫手,“那就拜托你了,我實在是不認識這個人女生是誰……”
“沒關系……”沖矢昴笑瞇瞇地放開松平原美的手,接過了世良真純,“我會送她去通行人那里的……”
“這樣最好了……”
貝爾摩德松了一口氣,想著現在有第三個人在場,松平原美應該不會對自己動手,趕在兩人之前先一步離開。
…………
“可是偵探先生……”能登泰策還有沒想明白的點,“你的推理是不是有些地方說不通啊?要給房間里的防盜鏈加一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如果我房間的燈泡沒壞的話,也不會把列車員叫到我房間來啊!”
出波茉利:“我叫列車員也只是因為那時候有別人把手表放在我房間里,那個手表的鬧鈴突然響了……”
“這個答案還不明顯嗎?”德川香奈光是聽他們倆說,就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什么燈泡壞了,手表的鬧鈴,都是這個大叔搞的鬼唄……”
柯南:“列車員之前不是說過嗎?他們少了一件制服,恐怕偷走的人就是安東諭先生,他穿著制服混進了發車前的例行檢查,給案發現場b室的防盜鏈增加一節,把能登泰策先生所在的A室的燈換上個壞的燈泡,再把可以遙控鬧鈴的手表藏到出波茉利小姐所在的E室里,都是易如反掌。然后出波茉利小姐在E室門口和列車員爭論的時候,再次讓鬧鈴響起來分散他們的注意,犯罪后躲在b室的安東諭先生就算拉動釣魚線來打開c室貼滿了鏡子的門,也都不不會被發現了吧?
接著,在那扇門的遮擋下從外面把b室的防盜鏈掛好后,再像是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一樣,‘啪嗒’一下就把貼著鏡子的門關上,往出波茉利小姐那里走去。如此一來,雖然列車員一直待在走廊上,也無法看到任何人出入案發現場b室!”
“至此,安東諭先生,你就是殺害室橋悅人的兇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