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確實按鈴叫了列車員!那是因為我房間里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出波茉利手上拿著一個手表,“聲音就是來自這只手表的鬧鈴,我在沙發(fā)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它,估計是清潔工或者誰掉在哪里的吧。”
世良真純:“如果你是為了讓列車員再檢查一下房間才按鈴的話,犯人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進(jìn)了被害人的房間。因為監(jiān)視走廊情況的列車員不在了……”
出波茉利:“什么再檢查一下房間?我叫他過來是為了投訴!!這玩意是我自己找到的!我可無法忍受別人侵犯我的領(lǐng)域!!”
“啊……”
毛利小五郎再次看向關(guān)鍵人物列車員:“就是說列車員先生一直待在走廊里,卻始終沒有看到進(jìn)入被害者所在的b室的可疑人物嗎?”
“這么說來……”列車員拼命回憶,“我在聽出波茉利小姐投訴的時候,最遠(yuǎn)的那扇門又打開過,好像有人隔著門在朝這里窺視……”
“最遠(yuǎn)的那扇門應(yīng)該是A室的吧……”
列車員:“在看到那個可疑人物之前,d室的幾位曾經(jīng)一起出門去餐車,也許會看見什么……”
……
“真是抱歉,我們什么都沒有看見……”
d室里現(xiàn)在只有松平原美和黑羽快斗兩個人。
松平原美:“餐車和A室是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我們當(dāng)時也只看見E室的門是開著的,還聽見了E室的那位女士的聲音。”
“啊,這樣……”列車員有些失望,“那也許是在幾位離開之后才打開門的。”
柯南補充:“可是,我們?nèi)室的途中,那個時候正好也看見了列車員先生在E室的門口,我們也沒有看見A室的門開著啊……”
“門真的開過嗎?”毛利小五郎用懷疑地目光看向列車員。
“啊,那個……”列車員努力思索還有沒有別的人證,“這么說來,在小弟弟他們來之前,c室的安東先生也過來看了看情況,說不定他又看到!”
毛利小五郎有些無語,但是偵探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堅持了下去:“行,那我們再問問c室的安東諭。”
一群人從d室門口離開的時候,白馬探站在房間門口看了眼里面:“香奈呢?”
黑羽快斗靠在墻上回答了他的問題:“去和她的小伙伴們聚會了,畢竟出了案子,幾個孩子有的聊了……”
“這樣……”
白馬探今天一直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感覺。
臨走前,白馬探再一次回頭看了眼黑羽快斗,對方依舊靠在墻上嬉皮笑臉。
白馬探強壓下內(nèi)心的不安轉(zhuǎn)身離開。
……
安東諭看上去十分拘謹(jǐn):“是啊,我當(dāng)時出來看了一眼,因為出波茉利小姐的怒吼聲都傳到我房間里了,我就走出房間看看,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但是那個時候A室的房門有沒有打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和E室室反方向,而且那時候列車正好進(jìn)入隧道,窗戶外面也沒有光照進(jìn)來,走廊里又有點暗……”
“說起來確實如此哈……”
安東諭為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的,還低頭向柯南證實:“你們沒看見嗎?我離開房間后你馬上就到了啊……”
柯南搖頭:“沒看到啊……”
毛利小五郎:“話說你們幾位似乎對8號車的乘客名字和房間都很清楚啊,年之前就認(rèn)識嗎?”
安東諭:“算是吧,因為每年這個時候都一起乘坐這趟神秘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