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澤周一:“當然了,我同樣沒有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官看向最后一個人:“那你呢,西本先生,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案發現場?還成為了第一發現人?”
西本健頭冒冷汗,顫抖著說:“是黑巖叫我過去的,他讓人遞了個紙條給我,就是那個小男孩給我的。”說著就將手指指向了柯南。
所有人的目光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了正蹲在地上解暗號的柯南。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柯南抬起了頭。
“黑巖先生讓你給西本先生遞了消息?”目暮警官問。
“是的,就在他讓平田先生處理鋼琴后不久。”
“是嗎?”毛利小五郎一臉懷疑地看向西本健:“那他找你出來是有什么事嗎?”
“這個、額、那個。。。。。。”
“我看你就很可以!!”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警部,我看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那個。。。。。。”柯南站起來打斷了幾人的分析:“我已經解出了暗號。”
“什么?!”
柯南先將暗號的破解方式講解了一下,再將兩份暗號的意思說了出來:“川島先生的死亡現場留下的暗號說的是‘明白嗎?下一個是你’。而剛剛,黑巖先生旁邊的地板上用血寫的暗號是‘業障之火的恨,就在此昭雪’。。。。。。”
“業障之火的恨?難道是。。。。。。”
“在二十年前引火自焚的麻生圭二怨念未了?!”
“那,那家伙,果然還活著!!”西本健仿佛是見鬼了一樣,突然整個人抱頭嚎叫:“麻生圭二他果然還活著!!啊啊啊啊!”
“麻生先生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一道仿佛才睡醒的聲音從門外穿來。
“警察伯伯?”小蘭認出來人正是坂本巡警。
“你確定麻生圭二真的死了嗎?”目暮警官看著坂本巡警的樣子有些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
“當然,當時在火災現場的殘骸中,發現了他和妻女的遺骸,后來對比了遺骸的牙齒后,證明的確是他們全家沒錯!”坂本巡警回憶道:“現場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燒毀,唯一留下的只有防火保險柜中的一份手寫樂譜。”
“樂譜?!”還是麻生圭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