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探:“按他們目前的調查結果來看,他們之中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剛剛獨自離開的大和敢助警部。”
“他不是,越是明顯的人,越是清白。”
“你覺得是誰?”白馬探覺得德川香奈的語氣過于篤定,就好像是已經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了。
其實德川香奈確實對這個案子有點記憶,但是兇手是誰,還是有一些模糊記憶的:“我猜是那個秋山信介。”
“他?為什么?”
“他剛才不是說他‘相信大和警官一定不會殺人的’對吧?”
“對啊,這不是在說他相信大和警部嗎?”
“現場最熟悉大和敢助的上原由衣和諸伏高明都沒有說自己相信大和敢助,這個秋山信介憑什么敢這么說?”
“因、因為他…他知道?”
“是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最清楚你無辜的人,就是污蔑你的人’,秋山信介能那么輕易地將相信大和敢助這句話說出口,不就是因為他知道大和敢助是無辜的嗎?所以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說出相信大和敢助,但是上原由衣和諸伏高明因為不知道真相,害怕自己隨意脫口而出的話會牽連大和敢助,所以不敢隨意開口。”
“確實是這么一回兒事哦……”
“嘀——”
“欸?”上原由衣抬頭,“油川,是你的電話嗎?”
“我叫秋山啦!!”秋山信介大聲糾正道,“而且不是電話,是發來的郵件!”
秋山信介低頭看了眼短信內容:“啊?我、我去換件衣服!我在雨里調查的時候衣服濕的差不多了。”
說著,秋山信介就跑了出去。
白馬探:“他跑了。”
“嗯。”德川香奈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我看見了。”
白馬探:“就讓他跑了?”
“跑不掉的,他的目標還沒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