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了?”
“什么都沒說。”德川香奈將已經掛斷的電話塞進口袋,“我沒給他說的機會,直接就掛斷了。”
“欸?為什么?”灰原哀不解,“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弄清楚他和赤井秀一到底在搞什么鬼嗎?赤井秀一現在假死,誰知道他后面會搞什么鬼!”
“沒必要……”德川香奈十分淡定,“他們肯定要給赤井秀一做新的身份,到時候去戶籍科查一下就行了,突然多出來的身份……很容易查到的……”
“這么簡單?”灰原哀有點遲疑,但是立馬想到了基地里的某個人,“也是哈……”
“咚咚……”
麻生成實敲了兩下門之后,一臉焦急地立刻推門走了進來:“兩位……”
“怎么了?”
麻生成實:“公安警察來了,他們要帶走尸體。”
“公安?”
灰原哀詫異:“怎么是公安來?這不是警視廳的案子嗎?”
“不……”德川香奈突然反應過來,“如果這具尸體的身份被確認了,那案子一定會被轉到公安的……既然公安派人來,那就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趕緊離開,免得撞上他們……麻生醫生,今天麻煩你了……”
“沒事,沒事……”麻生成實不好意思地擺擺手,“我也沒幫上你們什么忙,沒想到公安警察居然來得這么快,他們好像對焦尸很感興趣的樣子……”
“嗯?為什么這么說?”
麻生成實:“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次來詢問有關焦尸的事情了,之前來問過有關雙塔大樓事件里的焦尸……”
“雙塔大樓事件里的焦尸?”
德川香奈和灰原哀對視一眼,兩個當事人心里一驚,但是表面不露聲色:“他們來問什么?”
“就是有關尸體的死因之類的,那些尸體也確實奇怪,雖然都被燒成焦尸了,但是真正的死因卻是中彈或者是被利刃貫穿而亡……”
德川香奈:“公安他們很關心那些尸體,還是只是例行詢問?”
麻生成實回憶了一下:“應該很關心吧,一開始了解之后,還有一個組長之類的警部跑過來又問了一遍,不過說來也是很奇怪,那些傷口全都是從下而上的,看上去是兇手比死者矮非常多,可是這怎么可能嘛……”
怎么可能呢……怎么不可能……
……
【基地】
“你在想什么?”灰原哀看著從東京大學回來后就一直沒說話的德川香奈,奇怪地問。
德川香奈緊鎖著眉頭:“我在想……我的身份可能藏不住了……”
灰原哀:“你是說……公安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