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那幾個位子是那些孩子后,就特地把錢包當著孩子們的面忘記在打印機上,等孩子們發現后故意和他們搞好關系,你原本打算在看完電影后再隨便找個借口把他們帶回家一起發現尸體的話,他們就會變成你不在場證明了,結果當她知道我是警察后覺得還是把我帶回來比較方便,所以就捏造了一個被跟蹤的故事……”
“怎么會這樣……”
“可是啊……”目暮十三提出問題,“如果你沒有在電影放映的時候偶然睡著的話,這個計劃不就……”
“那不是偶然……”白鳥任三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看上去還是悲傷,“恐怕我喝的可樂里面被放了安眠藥吧……”
“你在說什么傻話?!”目暮十三被嚇了一跳,“被下了按了藥的話你會毫無察覺?”
白鳥任三郎:“其實在入座之前,我的可樂被她撞翻了,她打開去替我重新買了一杯的時候趁機放了藥吧……她看到我拿著票根找位置的時候就已經確認了,我就是那個睡著后代替她戴帽子的人……
“當然,安眠藥能不能在段時間內起效果根據個人的體質會有些細微的差別,如果她嘗試過好幾次的話,總有一次會碰到我這種馬上睡著的觀眾,而且只要查一下電影票的銷售記錄應該就可以查出,在周末中午比較熱門的場次,她連續買了那三個座位的票……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就不可能對今天根本沒看的電影如此熟悉,卻記不得電影中途手機來電是電影的情節!”
“我、我今天是第一次看!”笠倉那海大聲地為自己辯解道,“之前是幫朋友買的,我約了她好幾次,她都因為有事來不了!而且如果你說我在你杯子里面放了安眠藥的話,你讓人去檢驗那個杯子不就行了?你的可樂杯子上還有醒目的標志呢!”
“你是說這朵花嗎?”白鳥任三郎舉起了那枚之前從自己隨身筆記本里掉落的花,“你是吸管的包裝紙做的花,其實我作為紀念偷偷撕了一朵下來夾在我的筆記本里,所以只要調查一下我扔在電影院垃圾桶里的杯子……”
“我回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高木涉正好拎著電影院的垃圾袋走了進來。
“那么,高木,就在這里再確認一下花帶的長斧……”
“是。”高木涉將袋子里的杯子拿了出來,“這個杯子上面的花帶的長度和新的吸管包裝紙完全一樣……”
“奇怪啊……”目暮十三問道,“既然白鳥已經松下了一朵的話,應該比原來的短一截才對……”
“這、這個……”笠倉那海還沒有想出理由。
白鳥任三郎倒是知道,“她離開電影院的時候,把摻有安眠藥的可樂杯子帶走了扔掉,回來的時候帶了被新的,又做了一條新的花帶,之所以特地換了新的花帶,是因為我撕下來的那朵花的位置不是兩頭而是中間,恐怕她是打算把原來的花帶患上去的時候誤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撕斷了,這樣搞不好杯子被人動過這件事會被發現,于是特地重新做了條新的套上去……當然,這種情況也在你的預料之中,所以你事先準備好了別的花帶……”
“那種花帶能說明什么?!”沒有確鑿的證據,光靠推理是無法讓笠倉那海承認自己的罪行的,“如果你想把我當成犯人的話,就馬上把我坐的出租車司機找來啊!!”
柯南:“出租車司機的話,只要調查一下馬上就會知道的,如果在電影放映的時候,大姐姐真的是打了車的話……”
“啊?”笠倉那海愣住。
“因為大姐姐你完全不知道電影放映中曾經發生過地震呢!”柯南看向另外幾個孩子,“沒錯吧?”
“是啊!很厲害的地震呢!”
“就在哥美拉的內臟露出來的那幕之后……”
“我當時害怕得緊緊抓住了柯南!”
而德川香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地震,我還以為那個座椅是4d效果呢……”
“所以你害怕是真的因為害怕劇情?”灰原哀反應了過來。
“哈……哈哈……”德川香奈撓了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