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刑警,佐藤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給白鳥打了電話。
電話那邊很快就出現了聲音。
“喂?我是白鳥。”
“白鳥警官,你是和高木一起去了抓縱火犯了嗎?”
“沒錯,我已經把那個嫌疑人交給了品川警局。”
“你看見了高木了?”
“高木?四五分鐘前他是和我在一起沒錯啦。。。。。。”白鳥有些不開心,佐藤好不容易給自己打電話,居然是問有關高木的事情的。
“好,你把最后見到他的地點跟時間立刻向總局的集中指令室報告!我可以確定,高木他已經遭人攻擊了!就在我和他通話的時候,我想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那名縱火犯!”
縱火犯?幾個孩子都覺得不應該是縱火犯。
光彥:“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剛才在電話里面是想告訴你十八年前那個搶匪的時候才被人攻擊的,這么說來,歹徒就是。。。。。。”
沒等光彥說完,佐藤就打斷了他:“絕不可能,那件案子的追訴期在三年前就已經到期了,而且目前我們也不確定高木警官的推理到底對不對。”
“沒什么不可能的。”德川香奈對于佐藤如此武斷地判定很是不喜:“你是覺得過了追訴期,犯人沒必要再襲擊高木警官?這是你以警察的身份去思考的。如果犯人真的和你想的一樣,他十八年前就不會在害的佐藤警長被車撞后逃跑了!
“再說了,我們一早就推斷出兇手是那四個人中的一個,你還在這思考高木的推理是否正確,若他的推理是錯的,他就不會遭到襲擊了!
“至于追訴期,對于心里有鬼的人來說,不管是過去了三年還是三十年,都一樣會疑神疑鬼,更何況高木警官他確實推測出了誰是兇手。”
柯南一只雙手插兜思考,這時候也抬起頭問佐藤:“對了,傍晚見到的那四個人說他們要到平時去的酒館喝酒,那個酒館在哪里?”
“哪里啊?”佐藤回憶:“那個酒館的店名叫做七曲酒館,位置。。。好像在。。。品川車站前面的。。。。。。”
“品川車站?”
“那不就是剛在高木警官在的地方嗎?”
柯南:“也就是說高木警官剛才那通電話很有可能不巧地被兇手聽見了,這個人為了殺人滅口而對高木警官下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吧?”
“我,我現在立刻品川車站看看情況。”佐藤此刻話都說不利索了,卻仍不忘了叮囑幾個孩子:“你們幾個趕緊坐電車回家吧!我們明天總局間!”
“欸?”幾個孩子失望無比。
灰原哀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可是攻擊高木警官的那個歹徒,也有可能是那個縱火犯,那么步美作為唯一看到送貨飯的目擊證人,就隨時被他抓去滅口的危險。你難道要讓我們自己回去嗎?”
德川香奈:很好灰原哀也學會利用佐藤警官的善良了,真是孺子可教。。。不對,是跟哪個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