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幾名黑衣守衛(wèi)推搡著蒙眼俘虜,徑直朝游泳朝游泳池走過來。
“周銳!”林蕓指著屏幕上的人喊道,“怎么就穿著秋衣秋褲,不得冷死。”
張猛和夭裊同時抬頭,不止周銳,她還注意到了旁邊的喬翼,他們身著單薄的內(nèi)衣,雙手反綁,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嗨,估計這批都是從床上薅走的。”張猛回道,“好像每個來培訓(xùn)的組都薅走一個隊員。”
“先別管這個,咱們的計劃趕不上變化啊,現(xiàn)在三號避難所門口的同志怎么辦?”夭裊將大家的思路又帶回正道,
“對啊,這咋辦,撤回去肯定會暴露入口。不撤的話尬在那,也很奇怪。”張猛撓了撓額頭。
“能咋辦,大大方方走出去唄。”林蕓說道,“他們現(xiàn)在就是敵軍,不要藏著掖著,反而令人生疑,找機會走出去。”
“不能出去,他們的對講機就是個擺設(shè),那邊一說話,他們就暴露了。”夭裊急忙制止道,“而且他們身上都有定位器,因為總臺要知道他們在哪。”
撲通,撲通……落水聲傳來,守衛(wèi)拿著木桿子,一次又一次將俘虜壓入冰冷的池水中。
“說,你們的避難所入口有幾個?都在哪里?”
喬翼和周銳等人咬緊牙關(guān),一個字都沒說,但痛苦的悶哼和劇烈的咳嗽聲顯示他們正承受著極大的折磨。
“嘴還挺硬,給他們加點料。”守衛(wèi)拉起水管朝落水的俘虜們噴水,巨大的水流噴得所有人呼吸困難,跟溺水的魚一般大口喘氣。
守衛(wèi)在復(fù)刻克格勃的水刑,夭裊咬緊后槽牙,恨不得立刻沖出去,雖說現(xiàn)在溫度有所回升,但水溫頂多十度,超過二十分鐘,他們真的會失溫的。
就在這時機會來了,隊長兔子蹲在草叢里,一把捂住個落單的守衛(wèi),守衛(wèi)只來得及發(fā)出半聲悶哼,掙扎了幾下便癱軟下去。
另一個隊員干掉了站的稍遠的守衛(wèi),拖入草叢深處隱藏,他們麻利地卸掉守衛(wèi)的對講機和便攜定位器,然后別到自己胸口上。第三名隊員有樣學(xué)樣,也剛打了弄到了自己的裝備。
這下真的敵我難辨了,兔子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另外兩人打了個手勢,三個人裝作剛剛巡邏到此的樣子,大搖大擺地從建筑后走出來。
“這邊怎么回事?這么大動靜。”兔子帶著一絲例行公事的口吻對那幾名聞聲回頭的守衛(wèi)打招呼。
一名守衛(wèi)頭目皺了皺眉,上下打量他們:“審幾個硬骨頭。你們是哪個隊的?”
“巡邏隊,聽到這邊有聲音過來看看。”兔子身旁的一名隊員接口道,他晃了晃手中剛剛繳獲的對講機,“審訊呢,開口沒?”
“沒呢,要么你們審一會兒,這鬼天氣,太冷了。”守衛(wèi)搓著手抱怨道。
“你們這樣不行,全都凍得說話都不利索了,要一半人看著,一半人受刑,效果才好。”兔子好心建議道。
“有點道理,撈兩個上來。”守衛(wèi)說著伸出桿子把喬翼同另外幾名隊員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