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淑容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二弟妹搞什么,凈說些她不愛聽的。
但裴明鏡在場盯著,她只得擠出一個笑,僵硬地點點頭:“弟妹說的是。”
裴二夫人將一個沉甸甸的錦盒塞進祝紅玉手里,親切地拍拍她的手背。
“好孩子,這是二嬸和你二叔的一點心意,往后就是一家人了,缺什么短什么,或是有什么不慣的,可以差人來跟我說。”
“多謝二叔二嬸。”祝紅玉笑著道謝。
二房釋放出來的善意,讓她心里松快了不少。
這時,站在裴二夫人身后的裴蕪站了出來,沖祝紅玉規規矩矩福了一禮:“裴蕪見過堂嫂。”
她旁邊還有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好奇地瞅著祝紅玉,也跟著拱手:“裴光岳給堂嫂請安。”
祝紅玉忙回禮。
寒暄了幾句,竇淑容瞧著二房對祝紅玉那熱絡勁兒,心里越發不痛快。
一個娘家沒什么用的從四品,也值得他們巴結?
她看向裴明鏡,露出一抹慈愛的笑:“明鏡啊,你如今既已成家,這襲爵的事宜也該抓緊了。”
“不如你現在就和你二叔去書房斟酌斟酌?擬個請旨的奏折。畢竟這可是頭等大事,馬虎不得。”
裴明鏡一聽就知道母親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支開他么。
他淡淡道:“請旨的奏折我早就擬好了,等紅玉歸寧后,我再請旨。”
竇淑容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兒子不走,她怎么單獨和祝紅玉說話。
祝紅玉在一旁瞧著母子倆交鋒,心下稍安。
這么看來,裴明鏡和他母親的關系還真是夠惡劣的。
想必很快就可以把這個愛擺臭架子的婆婆送回老家了。
她不開口摻和,可竇淑容依舊沒打算放過她。
見裴明鏡那邊說不通,竇淑容臉上那點強擠出來的慈愛笑容徹底掛不住了。
她轉向祝紅玉,語氣冷漠又不容拒絕:“我們婆媳倆說點體己話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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