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快遞花了三個多月,很難想象啞叔現(xiàn)在在哪里。
難怪自己后來再聯(lián)系他的時候,基本都無法接通。
“我也不知道啞叔在哪兒。”
江回?fù)u了搖頭。
阿正看到哥哥擔(dān)憂樣子,猜到了什么,安慰道:
“哥,你別擔(dān)心,啞叔那么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既然能寄水果回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江回想起之前在有缺堂看到的啞叔的影像,他看起來確實(shí)不像是受傷的樣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哎,對了,”
秦晚舟一邊收拾著果皮,一邊好奇地問道,
“一直聽你們叫啞叔啞叔的,這啞叔……是誰啊?”
江正連忙解釋道:
“媽,啞叔他可好了!小時候,他把我和哥哥撿回去……”
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腳背上傳來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哥哥的腳正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疼得齜牙咧嘴,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他一臉委屈地看向江回,不明白哥哥為什么要踩他。
當(dāng)他順著江回的示意看到母親臉上愧疚的表情時,瞬間就明白了,連忙補(bǔ)救:
“媽,我說錯了!是小時候,啞叔把我和哥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們拉扯大……嘶!”
他的話還沒說完,江回的腳再次踩了下來!
這一次,比上次更用力!
江回狠狠地瞪了江正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江正捂著腳,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委屈巴巴地看了江回一眼,然后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不敢再亂說話了。
江回看著母親臉上更加明顯的愧疚和自責(zé),連忙走過去給她捏肩,溫柔地安慰道:
“媽,您別聽阿正瞎說,他就是腦子缺根弦,說話不著調(diào)。啞叔他就是一個喜歡種花的老人家,我剛好也喜歡種花,所以經(jīng)常去他那里交流學(xué)習(xí),一來二去,就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