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變異過的公雞,肉質會不會更好一些?”
花壇邊上,還藏著一只雞,正是之前被變異公雞欺負得夠嗆的那只,一只腳被藤蔓綁著,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活動,本來打算等江正回來再宰了給他補身子的。
現(xiàn)在,它正把自己深深藏在花壇的綠葉叢中,只露出幾根殘缺的尾羽在外面瑟瑟發(fā)抖,顯然是被剛才的激戰(zhàn)嚇得不輕。
江正掃視著院子,尋找能用到的馴化工具,目光正好落在那只嚇得六神無主的普通公雞身上,心中瞬間有了主意。
江回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只見江正徑直走向花壇,一把拽出那只雞,解開藤蔓,提在手里,慢慢走向變異公雞。
然而,江正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悠哉游哉地搬來一張矮凳坐下,目光緊緊鎖定變異公雞,眼中漸漸泛起冰冷的寒光。
幾秒鐘后,變異公雞似乎察覺到什么,側過頭與江正對視,仿佛接收到死亡的暗示,瞬間全身羽毛炸起,拼命撲騰翅膀,企圖掙脫束縛逃走。
江正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眼中的寒光悄然消失。
他提著公雞走進廚房,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手中多了一個裝有菜刀、案板和瓷盤的菜盆。
他把盆放在凳邊,重新坐好。此刻,變異公雞仿佛聞到了死亡的味道,驚恐地扭頭看向江正。
江正并未回應它的目光,只是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公雞頭頂,溫柔地梳理著它頸部的羽毛,然后拿起旁邊的菜刀,輕輕一抹。
那只公雞臨死掙扎了幾下后,逐漸失去了生機,鮮血沿著刀刃緩緩滴落。
接著,江正開始慢條斯理地拔雞毛,每一下都穩(wěn)準狠,仿佛在進行一場精細的手藝活。
變異公雞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眼中流露出驚恐與絕望,它拼命掙扎,試圖掙脫束縛,但流光藤堅韌無比,使其動彈不得。
江正一邊拔毛,一邊平靜地看向變異公雞,那目光仿佛在向它傳達一個冰冷的信息:別著急,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拔完毛后,江正將光禿禿的雞身放入菜盆中,拿起菜刀,開始熟練地剁成碎塊。
刀鋒起落間,雞骨斷裂的脆響刺耳而清晰,每一次剁切,都如同在變異公雞心頭敲響喪鐘,使其恐懼感愈發(fā)強烈。它發(fā)出凄厲而無助的尖叫,身軀顫抖不已,掙扎的力度明顯衰減。
此刻,變異公雞終于明白,眼前的男子并非說笑,而是真真切切地將它視為待宰之物。它的眼神中滿溢著恐懼與乞憐,身軀因極度恐懼而劇烈顫抖,原本強烈的反抗意愿亦在恐懼面前逐漸瓦解。
江正捕捉到變異公雞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將剁好的雞塊裝盤,故意將盤子放在變異公雞正下方,讓它與被剁下的同類殘軀對視,然后走進了廚房。
江回想是猜到江正要做什么,也跟著走進了廚房,只留下變異公雞獨自顫抖,陷入深深的恐懼中。
十余分鐘后,廚房內飄出炒料的香氣,江正再次走出,重新端起雞塊,刻意將盤子靠近變異公雞,讓它與雞塊中的斷裂雞頭對視數(shù)秒,才將盤子送回廚房。
不久,濃郁的肉香混雜著調料的香氣彌漫整個院子,令人垂涎。
約莫大半個時辰后,江正將矮桌搬至院中,兩側各置一把椅子,江回緊隨其后,端來一盆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紅燒雞塊,置于桌上。兩人默契配合,陸續(xù)擺上碗筷、水果、蘸料、飲料等,小桌瞬間豐盛起來。
兩人直接坐下來開吃,一邊吃一邊閑聊,特意將啃下來的雞骨頭全部扔在變異公雞的正下方。
變異公雞全程目睹這一切,身體顫抖不止,目光始終無法離開那逐漸堆積的累累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