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剛眉頭微皺,他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敲擊,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篤篤”聲,這聲音讓秦遠戰(zhàn)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不自覺坐直了身體。
半晌后,秦剛才緩緩開口,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答應他也無妨,不過是一些口頭承諾罷了。等整個鎮(zhèn)邪關和北疆都落入我們的手中,到時候,誰說了算,還不一定。”
聽到父親的這番話,秦遠戰(zhàn)心中懸著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他放松地靠回沙發(fā)上,
“我也是這么想的,先穩(wěn)住他們,等詭潮一來,鎮(zhèn)邪關自顧不暇,到時候,就是我們收網的時候!”
秦遠戰(zhàn)頓了頓,
繼續(xù)說道:
“對了,那個閔秀赫還邀請您以后去上城參觀呢,說給您特意留了一個名譽理事的位置,態(tài)度倒是挺恭敬。”
“名譽理事?”
秦剛不屑地冷哼一聲,
“他們那套虛偽繁瑣的東西,我不感興趣。”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被風雪籠罩的鎮(zhèn)邪關,雙眸中充斥著濃濃的野心,
“以后等我們掌控北方,決不能讓他們沾染過來。
那些多余的條條框框,只會束縛我們的手腳。
這個世界,只有力量和拳頭,才能決定一切!”
秦遠戰(zhàn)看著父親高大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敬畏和崇拜。
他一直都相信,他的父親,注定是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王!
他站起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是!我的王!”
“你啊……”
秦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轉過身,看著秦遠戰(zhàn),
“聽說,你們這次死了兩個人?”
秦遠戰(zhàn)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像是想起了什么晦氣的事情,
“唉,別提了,我跟閔秀赫碰巧被他們撞見,那兩個家伙死活不聽勸,非要跟我們作對,只能讓他們?yōu)樽约旱挠薮栏冻龃鷥r了。”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不過,有一個小子已經被我拿捏住,答應加入我們了,明天晚上就給他進行洗禮。”
“好!”秦剛欣慰地點點頭。
只要底牌沒被掀翻,死幾個人倒沒什么。
“叮叮——!!”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鈴聲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