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和江正的眼眶瞬間濕潤了,他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媽,不苦,你們回家了,一切都值得。”
……
晚飯后,一家人坐在客廳里,翻看著舊相冊。
江照翻到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對著鏡頭笑得無比燦爛,手里高高地捧著一盆小小的多肉植物,雙眼亮閃閃的。
他好奇地問道:“這……是我?”
江回單膝跪在他父親身邊,溫柔地解釋道:
“不是的,爸。這是我。您在這里。”
下一張照片里,男人站在妻子和兩個兒子后面,手臂環繞著妻子和兩個兒子的肩膀,臉上洋溢著大大的笑容,滿眼自豪。
江照的目光順著江回的手指落在了照片中的男人身上。
他凝視著照片,然后,慢慢地,一抹相似的笑容在他臉上綻放,那種笑達到了他的眼睛,照亮了他的整個面容。
……
第二天早上,秦晚舟習慣性地走進廚房準備做早餐,卻發現江回已經系著圍裙在忙碌著。
她聞到了空氣中熟悉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歡的臘味粥。
“阿回,”
她走到江回身邊,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做的粥,真香。”
江回的身體猛地一僵,轉身看著秦晚舟,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喜。
“媽……你……你叫我什么?”
秦晚舟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搖了搖頭,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突然很想這樣叫你……”
她停頓了一下,
“感覺……應該很對。”
江回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媽……”